,不就是为了怕那些贵族撤出么,其实白帝这又是何必?前几天本王听见了一个消息,之所以宣国的皇后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现在的宣帝已经昏迷的不省人事,虽然此事在宣国军营瞒得滴水不漏,但毕竟这个世上沒有不透风的墙。”
白帝不屑,冷笑出声,“就算宣帝不省人事又怎样?现在那些士兵还不是都任由年莹喜摆布?”
“白帝此言差矣。”宣雨辰说着,站起了身子,微笑而立,“既然年莹喜敢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就说明宣帝手中的这些个傀儡不足以威胁到她,不过若是白帝趁此要是能够抓到一个她在乎的傀儡,想必所有的事情便会事半功倍。”
“你的意思是……?”白帝终于算是明白了宣雨辰的意思,只不过,他就算明白,却也无法理解,“现在你的弟弟被关在暗牢用刑,而你却如此的算计着你的哥哥,如此看來,你当真是恨透了宣家啊…”
宣雨辰微微露笑,掩饰住自己双眸透出的恨意,“这是宣家欠本王的…”抬步走到营帐的窗子边上,朝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看了去。
想着曾经自己母妃死时的残目,想着那曾经属于自己又被剥夺了的皇子之位,这一切的种种,就像是一颗写满了报复的种子,在他的内心生根发芽。
“宣逸宁,你欠我的,我终究会连本带利的要回來,包括……全部。”
此时正与唐楚行走在夜色之中的年莹喜,忽然脚下的步伐一顿,对上唐楚诧异的眼,她小声的指了指自己的不远处,“唐楚,你刚刚有沒有听见有人喊宣逸宁的名字?”
唐楚拧眉,像是看神经病,“年莹喜,你又抽风了?大半夜的,谁能喊,谁敢喊宣帝的名字?你当每个人都和你似的对帝王直呼姓名?”
“沒听到就沒听到呗,你吼什么?”年莹喜说着,再次与唐楚朝着前方走了去。
她这次之所以沒有反驳唐楚,是因为她现在的心里确实挂念着宣逸宁,她走的时候宣逸宁还在昏迷之中,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虽然她明知道现在的宣逸宁有稻谷神医和芊芊她们伺候着,可她仍旧总是感觉莫名的心慌。
差不多又在白国的营地之中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前面的唐楚忽然停下了脚步,对着年莹喜指了指面前用铁栏围住的营帐,意思在明显不过,这里就是关押宣月淮的暗牢了。
年莹喜点头,与唐楚一起瞧瞧潜伏到了这营帐的一角,还沒等进去,她便是一阵的恶心,鼻子间满满全是从这暗牢里传出的血腥味。
唐楚伸手,拉着年莹喜的手臂,带着她一同攀上了暗牢的圆顶,走到中间那个只能容纳一人多宽的通风口,唐楚松开了年莹喜的手臂,“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进去。”
年莹喜反手拉住唐楚,目光坚定,“我必须要和你一同进去。”
“你疯了?”唐楚怒,伸手便要挥开年莹喜的手,“年莹喜,你可以不管你的安危,但你不能不考虑你肚子里的孩子,若你怀着他只是想让他遭罪,那么你还不如趁早喝一碗红花。”
年莹喜再次拉紧了唐楚的手臂,语气平静,“这一趟,我必须要亲自下去。”说着,再不给唐楚反驳的机会,直接拉开唐楚,自己顺着那个通风口钻了进去。
不论她是抱着怎样的目的,但确实是她放弃了宣月淮和李敏达,现在他们二人正在为了她的决定而饱受酷刑,她这个时候又怎么能像是个缩头乌龟一样的让唐楚出面?
唐楚沒想到年莹喜说动就动,眼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子钻进了通风口,他无奈又心急,只能跟在年莹喜的身后,也一同钻了进去。
这个通风口其实就是在暗牢棚顶上留出的一个圆口,目的就是为了将暗牢之中的血腥味顺着这个缺口散出去。
顺着通风口进來的年莹喜,一边等着身后的唐楚,一边小心的打量着身子下面的暗牢,远处,一群的士兵正围在什么东西前有说有笑着,而在他们之中,有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正手拿着铁烙,在火堆面前燃烧加热着。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铁烙,年莹喜的心猛然一沉,因为就在那燃烧在篝火之中的铁烙被考得通红之时,一个带着嘶吼的声音,从那群大笑的士兵之中传了出來。
“你们有什么本事,尽管对着老子來使,休要打我家王爷的主意………”
这个声音……
李敏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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