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月淮结果药瓶,点了点头,“你也小心一些,我和敏达被一路压过來,碰巧路过那里,看样子那里的守卫要比其他的地方森严上许多。”
“恩,我会的。”年莹喜说着,转身朝着入口走了去。
如果要想在今夜混进去的话,恐怕是要浪费一些的力气,毕竟墨修和唐楚也不清楚那个点之中的地形是什么样的。
不过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今夜也要闯一闯,毕竟她无论怎样都要得到燕王手中的炸药。
看着年莹喜远去的背影,又瞧了瞧宣月淮手中的药瓶,李敏达干巴巴的有感而发,“仙女就是仙女,随时随地都能从身上掏出救命的仙丹。”
宣月淮无奈的叹气,“敏达,你还是先给我上药吧……”
“好……”
夜风吹佛着树梢,纷纷积雪被吹起的迷了人的眼睛,唐楚隐藏在暗处屏住呼吸,观察着这附近的所有动静,手中带着寒光的刀刃在阴影之中愈发显得阴沉,似乎只要是有人敢走过來,便再沒有从他身边逃走的机会。
年莹喜走出暗牢的时候,看到得便是这么一副的场景,此时的唐楚就好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猎豹,无声无息,却浑身充满着危险。
或许这样的男子是让女子不敢靠近的,但也是最为吸引女子的一个类型。
正在观察附近的唐楚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警惕的回望之下,不仅不耐烦了起來,“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墨迹?这般半天才出來,你是在里面生孩子么?”
有些人是那种见光死的,而对于唐楚唐大少爷來说,很明显,他属于那种一开口就毁人三观的人……
年莹喜无奈的上前一步,“唐楚,其实我总是觉得,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帅的。”
“那是,我虽然比你家内个差点,但……”唐楚正要拍自己的胸脯,却忽然发现不对,“我说年莹喜,你在埋汰我?”
“我可沒说。”年莹喜摇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掏出了怀里的地图,正色了起來,“不过我们要去这个点走一圈是真的。”
唐楚看着她手指的那一个黑点,倒也并不是那么的惊讶,“是要去找燕蓉?”
就算年莹喜不说,他也是能想到的,毕竟他和墨修在白国的营地转了一圈,并沒有查看到燕蓉的踪迹。
“恩,如果要是按照我计划之中进行,就务必要找到燕蓉。”年莹喜说着,将地图塞进了怀中,“走吧,这一趟我不求能将燕蓉带出來,我只愿我能打醒她。”
跟在年莹喜身后的唐楚一愣,“你要揍她?”
年莹喜回答的理所应当,“必须的,有些人就是要让别人动巴掌,她才会长记性,说白了就是欠抽。”
唐楚嘴角一抽,无语的跟上了年莹喜的步伐。
白国营地,中心点。
不比其他营帐的简单,这间营帐内的布置充满着女性的气息,鹅黄色的纱帐,厚实的华丽地毯,就连营帐内几处简单的摆设,也都凸显着贵重的味道。
营帐的中间,不过是一张小巧的原型红木桌子,此时那上面却是摆满了各色的精致菜肴,丝毫沒有战争时的节俭,若只单单看着这营帐里面的情景,一般人都会以为是误进了到了哪个达官贵人子女的闺房之中。
待传菜的士兵退了下去,安丽公主幽幽的走出了屏风,而不走出來的人不单单是她自己,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子,而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许多时日的燕国公主。
安丽带着平安围着桌子坐下,笑着给自己和她分别的到了两杯酒,“燕蓉,我说你还真能挺得住,你也不怕你燕王担心你么?”
燕蓉一口喝进了杯中酒,笑容冰冷,“年莹喜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坐在宣国皇后的位置上?既然想玩,我自然就要玩一把大的,不然你以为我会主动和你们白国合作?”
安丽悠悠的笑了,夹起了一筷子的青菜,“燕蓉,当初我们可是按照你交代的,将你的手帕挂在了年莹喜的院子里,可你眼看着都失踪这么久了,为何宣国那边还沒传來年莹喜被赶走的消息?而且据我所知,现在在十里坡正与我们白国为敌的,就是你费尽心思想要除掉的年莹喜。”
燕蓉一听,捏紧了手中的酒杯,“我不信,难道我父王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抓,而任由宣帝哥哥继续宠爱那个女人?”
安丽笑,“信与不信,是你的事情,我只能说,一切都是按照你交代的做的,但是现在年莹喜仍旧还站在宣国的营地前,虽然开始确实是我们绑架的你,但是现在你和我们作为联合同敌,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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