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炮火还在不断的继续着,白国营地面对此时的内忧外患显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所有的士兵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的奔跑着,逃亡着,挣扎着,似乎像是被困在白国营地之中的困兽一边。
这一刻的天空中,好像只属于死亡,那弥漫在四周的血腥像是一块化不开的万年寒冰,散发出了一股让人闻风丧胆血腥。
年莹喜就这么背着宣逸宁行走在人挨人的夹缝之中,挥舞着从地上捡起的利刃,任由那不断出现在眼前的血腥,刺红了自己的眼。
忽然,她站定脚步,对着四周一声怒吼,带着那解不开的恨,传达进了白国军营的每一处角落,“姓白的…你在哪里…我劝你趁我还有理智的时候,赶紧滚出來见我………”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个快如闪电的影子朝着她的身后迅速的飞了过來,正巧转身的宣月淮见了,带着担忧的大喊,“皇嫂嫂当心………”
年莹喜听闻,猛然回身,奈何那影子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就在她回身的功夫,那影子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并快速的一把拉住了她身后的宣逸宁。
“奇图?”年莹喜一个呆楞,沒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见他。
年莹喜对于奇图并不陌生,因为以前她充当安阳侯傀儡的时候,似乎总是能看见奇图,虽然她和这个男子沒有过多的交际,但她对他的印象并不坏,最起码她沒想到有朝一日奇图会选择背叛安阳侯,哪怕就算她知道其中的原因。
也就是在年莹喜带冷的那一刻,奇图毫不留情的将昏迷的宣逸宁从年莹喜的身后,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并转身对着从暗处走來的一抹影子低下了头,“白帝,人已经抓到了。”
白帝?听闻到这两个人,宣月淮和李敏达也都是跟着一怔,因为谁也沒有想到一向胆小如鼠的白帝,竟然敢主动出现在年莹喜的面前。
“很好。”白帝噙着几分讥讽又得意的笑,带着身边的贵族和身后的暗位走出了树丛,站定在了年莹喜不远的前方,垂眼看了看那被带到自己面前的宣逸宁,很是满意的哼笑出声,“美丽的东西无论什么什么时候都是美丽的,就好像宣帝一样,就算是昏迷着,也足够让女子发疯的着迷。”他说着,抬起自己带着几分猥琐的笑意,朝着年莹喜看了去,“你说是吧?宣国的皇后娘娘?”
在这片只有黑和红的战场上,看见白帝那猥琐的笑容,年莹喜忍不住反胃,担忧的朝着宣逸宁的背影看去了一眼,待再次对上白帝的目光时,肃然起了浓到解不开的杀意,“白帝我奉劝你,趁着我现在还有理智,将宣逸宁送到我的身边來,不然若是宣逸宁少一根头发,我定剥你皮,断你筋,杀的你整个营地鸡犬不宁………”
“哈哈………”白帝鄙夷的一笑,满是不在乎年莹喜的话,“送回去?若是将宣帝送回去,那么谁來给孤做冲出去的挡箭牌?”他顿了顿,再次朝着宣逸宁看去的同时又道,“哎呀,真不知道宣帝的体格如何,究竟是能挡住宣国的多杀箭羽和利刃呢?”
年莹喜一直觉得自己的脾气还算是不错,但是她今天才发现,原來她所有的好脾气,都是建立在宣逸宁之外的基础上。
握紧手中的长剑,年莹喜忽然朝着白帝飞了过來,就在她眼看着就要伸手能碰触在白帝脖子的时候,白帝忽然将奇图手上的宣逸宁,拉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年莹喜见此,飞快的转身停落在了一边,冷冷的看着白帝那钳制在宣逸宁脖颈上的手指,缓了缓口气,忍着戳心的疼痛,慢慢的开了口,“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宣逸宁。”
当两个人相恋了,就会时时刻刻的想着对方,给尽对方对好的一切,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很多人有误以为这是爱,其实不近其然,这不过只是单纯的喜欢罢了。
若是一旦爱了,你或许并不会因为对方的开心而微笑,但你一定会因为对方的疼痛而落泪,这种心疼,像是一种戒不掉的毒,蔓延全身,刺戳着你身体里的每一处细胞。
就好像现在的年莹喜一般,她就是那么静静的站在宣逸宁的身旁,任由周围的喊叫和厮杀声还在不断的升入空中,徘徊在天际,可她充耳不闻,一颗心只是满满的写满了那说不出的担忧,这种担忧,似乎承载了千万斤的重量,坠得她全身疼痛不堪。
宣月淮和李敏达虽然害怕白帝会对年莹喜不利,可此时此刻,他们二人并不能停下手中的动作,还有无数的白国士兵举着长刀朝着他们扑奔而來,若是他们在此刻停手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下一秒倒在这里的就是他们。
白帝满眼讥讽的看着面前的年莹喜,带着挑剔的目光从上到下将年莹喜打量了一番,随后带着几分笑意的开了口,“宣国的皇后娘娘还真是个沒人坯子,就算是满身的尘土,仍旧挡不住这绝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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