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可怜虫,所以唐甜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你……听明白了吗?”
顾芷柔呼吸一窒,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唐甜比她还可怜,竟然惹上这么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顾芷柔问。
“很简单,我帮你拆散凌少白和唐甜……到时候,凌少白还是你的……”楼岳说。
“你怎么帮我?”顾芷柔心思百转,虽然这个男人看着很讨厌,不过他的出现好像确实对自己有利。
“这是一包药粉……你只要让凌少白吃下,凌少白就会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忘记后该怎么办,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乔魁将一包药递到她的面前。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药?”顾芷柔显然不信。
“你也是医生,如果不信,你可以自己验证一下,到时候凌少白,还是你和未婚夫。”乔魁解释说。
顾芷柔颤抖的拿起那包药,放在鼻端闻了闻,她立刻知道里面加了几种药材,这些药材对人体都是无害的,但却起不了这个男人所说的作用。
“我还在里面加了穿山甲,山麻还有一种生于极寒地带的冰虫……你放心,这些东西对人体都无害,只是会损伤人的记忆。”乔魁说。
顾芷柔知道他说的能让人忘记事情的应该是这种冰虫起了作用,因为这种生要极寒地带的冰虫肯定有麻痹神经的作用。
但有没有那么神奇,就要看吃过后的效果了……
现在她已经别无选择,凌少白已经选择了唐甜,开始的时候,他还会顾念她们之间的情谊,可是他的心里却是依然爱着唐甜……
只这一点,她就足以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顾芷柔准备冒险一试,打定了主意,她这才抬起头看着楼岳问,“这个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们,你大可以找人试验一下,确定安全了再给你的心上人吃,不过,我怕到时候他和唐甜已经结婚了。”楼岳说。
“哼,我们是各取所需,所以我不会谢你。”顾芷柔淡淡的说。
楼岳一笑,说,“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送!”顾芷柔扭过头说。
“顾小姐,再见。”楼岳说完,和乔魁对视了一眼离开了。
顾芷柔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了,她立刻拿过楼岳留下的那包药攥在了手里,黑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
墨默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小灯,她一睁开眼睛,面前立刻出现一张放大的脸孔……
把她给吓了一跳……
她刚要尖叫,慕里立刻捂住她的嘴巴,说道,“嘘,别叫,是我……”
墨默不可思议的看着跪在自己床上的的小男孩,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他依然还在……
“慕里?”墨默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是我,妈妈!”慕里立刻扑到她的怀中,用力的抱住了她。
难怪他们第一次在机场见面的时候,他对她就有种特别的亲切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向她靠近……
分开后,他又对她念念不忘,原来她竟然是自己的想了五年盼了五年的妈妈。
“妈妈?”墨默惊讶的抱紧了怀中的男孩,两天之内连续被两个小孩叫妈妈,对她一个未婚女青年来说,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是暖暖的刺刺的痛痛的……
痛得她想掉泪……
“妈妈,您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我和慕绵是您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您对我们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慕里抬起头时,一张俊俏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慕里……”墨默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头忽然像针扎一般的痛,脑海中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断……
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一个人挺着一个大肚子,孤单单的站在教堂里等待着……
等来的却是男人的绝情,离婚,昏倒……
那个女孩生产时的情况……
生下的孩子被那个男人抱走……
孩子被一个女人伤害……
绝情,闪着寒光的刀,鲜血……
“不……”墨默头疼欲裂,她痛苦的捂着头,泪疯狂的往下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会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自己会有她的回忆?
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