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桀骜,难以接近。
看到以前的自己,便是能想起过去的日子,再想起一个让她有些痛恨又十分缅怀的人...
代离的好心情糟糕了一些。
虽然说她的样貌跟身材变化都十分切合她的心意。
长大了啊.....
哗啦。
手掌一拨,镜子破碎。
她直接从浴池中起来,拿起披在旁边的干丝巾擦去身上的水珠,看着架子上的一排衣服....手指划过,想了下, 挑了一件白内衫跟一件红袍。
又随意挑了内里衣物...
都说女人的人生价值分别体现在外出前的几个小时跟外出回来后的几个小时。
前者是打扮,化妆穿衣做头...后者是卸妆睡衣拖鞋...
代离也是差不多的,出门后的皮囊绝对要打理好,不能丢她的脸,但是也用不着花几个小时。
人家速度太快,眼神太准,性格太独立干脆,说什么就是什么,穿什么就是什么!(还记得森马那句话么,穿森马就是什么!若干年后,我只觉得...神马穿什么都是神马!)
丑未必就是丑,但是美就是美,不管怎么穿还是美!
代离在这点上尤其自信,所以随意披上衣服也就拉开了门。
门一开,这将近一个月久违的阳光就**得洒落了在她身上。
这是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明亮,轻柔,像是刚刚勾搭上的小情人...
代离心情忽然又美丽起来了,便是勾起唇,往前一看。
一看。
黄橙橙的黄色一大片,一大片盛开,绚烂,妖娆。
占据了她所有眼球。
代离的第一反应是....走出一步,转过头,看向自己的门牌号...
“兰第十?没错啊...”
那原本十分欢喜的表情直接郁卒了,忧郁得盯着眼前大片的黄。
风中凌乱有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兰居所这边,她的房前,会有这么多的菊花!
菊花残,满地伤...
代离扶着柱子,瞧着眼前院子里一坨一坨的菊花,陷入沉思....
直到旁边的一栋居所房门打开。
临江雪一看到隔壁那人的背影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看到这些菊花,是不是觉得心花怒放?”她凉凉的来了一句。
这女人说话的腔调一向很犀利很冷酷。
代离一转头就看到了对方一袭曳地黑裙,那黑,黑得滴墨,却也恰如映衬了她的肤白如雪,那唇,淡粉,却能吐出让人蛋疼的话来。
临江雪....
代离觉得这是一场能引起雪崩的风暴雪。
打量了对方几眼后,代离便朝对方略颔首,一边挑眉,语气幽幽得说:“心花怒放?我想我实在不懂菊花的欢喜”
“说自己不懂的人,往往是很懂的”旁侧,紫君侯也披着高大上的紫金长袍走出门,拖着长长的袍尾,对代离有些讥讽。
纵然,他还没看到人家的脸。
但是只看这大红长袍,就知道这里所有人里面, 也就这么一个女人能把风~流的大红袍穿得如此....更风~骚。
大早上的?姐姐我就被两个人挑刺了?还看到了满地开残的菊花?
代离觉得这是对她接下来的考核十分不详的预兆,所以她很不客气得回击。
“这道理我懂,就跟你们男人明明不行,却偏要说自己行差不多...”
代离这话已经是十分不客气了。
紫君侯眼中一寒,却是在代离转过来后,猛然一愣。
接着沉默了。
对面,临江雪嘴角一撇,默默道,都说紫君侯有些爱美贪色,果然是不假的。
代离也准备好了迎战,结果看到人家只是眯起眼睛打量她,那眼神,跟当日在水域中差不多。
色胚!
代离心中给对方脑门拍上了这么个标签,便是撇撇嘴,自顾自走了。
那一身飘逸的大红外袍,那雪白笔挺又宽松性感的儒白长衫,那V下的领口...妈蛋,这女人的身材怎么...
那如墨飘扬的飘逸黑发,那要扣不扣的斜跨腰带,那霸气锋芒的血红龙剑,那张漂亮到极致,介乎在英气跟冷艳之间的脸蛋...
眉飞色舞的缭乱匪气,不动声色的眸光流转,都是十分张扬撩人的魅惑。
紫君侯回神的时候,女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妈蛋,这女人又用色引诱人了!
难道是对他欲擒故纵?
临江雪一看这人的表情,就翻翻白眼,话说,昨晚这人是为什么跟她说话来着?
第一句话好像是...
“你是在等我?”
那语气,就跟我没打电话叫意外服务,你干嘛免费送上门似的。
天可怜见,她只是刚好那时候回住所,又刚好那时候看月色正好,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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