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在目,可是她却已经嫁给了另一个男人。
左手的中指上,如果戴着戒指的话,代表着已经有了一生想要相守的人了。
可是……他一生想要相守的人,却是被他自己所推开的!
“哈哈……哈哈哈……”嘲讽的笑声,从叶南卿的口中不断地逸出,他笑着,看着这枚戴了整整三年的戒指,“夏琪,如果我更早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如果我没有那么执着地只看,只听着那所谓的证据,而是跟着心走的话,是不是就不会错失你呢?”
可是车厢中,却不会有人来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贴上了戒指,这枚戒指,是到了该摘下来的时候吗?思想,明明是让手指把戒指摘下来,可是戒指却像是在手上生了根一样,无论如何都摘不下来。
是不想,不愿,还是身体的本能在排斥着这种动作呢?
“果然,还是摘不下来。”叶南卿低低地喃喃着,“就算是我自己,也摘不下来……”
曾经,他以为戴上去的不过是一个小玩意儿而已,可以随时摘下来,却不知道,在戴上去的那一刻,便已经紧紧地扣在了他的手指上,再也没那么容易可以摘下。
“夏琪,原来爱上你很容易,想要不爱你,却那么地难……”叶南卿低声自语着,优美的唇角,尽是自嘲的笑。
该怎么样才可以不爱呢?
又该怎么样,才可以忘掉呢?
为了找到她,他用了21年的时光,那么是否要习惯失去她,也要用上21年的时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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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结束,因为君谨言的性格,自然没人会提议闹洞房什么的,甚至在君家人看来,君谨言肯这样地出息酒宴,按着礼节的规矩一桌桌的敬酒,完全就是看在夏琪的份儿上,因为他想要给夏琪一个正常的婚礼。
夏琪整个人半醉着,虽然脑子清楚,可是身子着实有点没劲儿,大半的重量倚在了君谨言的身上。
两家长辈叮嘱了一些事情,夏琪点了脑袋,一一答应,直到君谨言脸上露出了一些不耐,宋意才在君海舟的暗示下停了下来,最后对着夏琪道,“琪琪,小言以后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我会的。”夏琪回道。直到两家大人都离开了公寓,夏琪才摇晃着身子,想要朝着浴室走去。
然而才走了几步路,便被君谨言从身后打横抱了起来。
“啊?”她顿时一惊,这会儿,酒倒是又醒了一些。
“要去浴室吗?”他低头看着她问道,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闪动着某种光华。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抱着她,朝着浴室走去,她的双手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头贴近着他的胸膛。
砰!砰!砰!
这是心脏跳动的声音,那么地激烈而急切,只是……这到底是谁的心跳声呢?他的?又或者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