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苗的双唇。
阿苗呜一下轻呼出声,姜三郎趁机早有准备,灵活地撬开她的唇,肆意地品尝起她口内令他疯狂眷恋的那股子津甜。
这些日子来,姜三郎没事就爱揪着她这么来一番,没有过瘾就不肯让她好好睡觉。
可是今夜的姜三郎有些不一样,与往日一样热情,似乎更加情动,难道……是因为喝了药酒的缘故?
想起药酒,阿苗终于想起来了。
他们结婚的那天,褚氏就是把姜三郎叫过去,然后给他喝了鹿鞭药酒。
难道今天晚上,姜三郎喝的也是那东西?
阿苗心里有点儿小紧张,不是不喜欢姜三郎,也不是执着什么非要再相处一段时间,然后才发展进一步的关心。
有些该发生的,自然就会发生,这是自然规律,男女夜夜相守,一直没有亲密的事儿,那才是不正常的好不好。
阿苗没有固执、老古董到那个程度,只是……她想起自己脖子上挂着金凤宝玉,她跟姜三郎如果真的啪啪啪,不是等于在金凤蛋蛋还有大莲叶眼皮子下做现场直播。
咦,那才是羞羞脸呐!
阿苗思绪飘移间,姜三郎早已进入状态。
男人急促的气息,夹杂着淡淡酒香,一直喷薄在她的脸上。
他今夜的吻很有侵略感,像是要将她的呼吸都掠夺了去。
阿苗整颗心都不听使唤地跳动起来,就要蹦出来了。
她试着推开姜三郎,可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阿苗拍他的几下子,跟挠痒痒差不多。
姜三郎的大的呼吸越来越深邃,越来越粗犷。
阿苗挣脱不得,渐渐地,脑袋也不清明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缘故。
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好像化成了一滩水。
男人的拥抱十分热情,俩人没有任何间隙,就像是想要将她嵌进身子里一样。
短短的几日间,姜三郎就已经从初初晓得这种陌生滋味的愣头青,变成了无师自通,老道得很的高手。
阿苗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飘在天上,什么思绪都没有了。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姜三郎径自宽衣解带,然后就开始去扯阿苗的衣裳。
男人胸腔里的火苗越烧越旺,也只会按着本能行事。
可是阿苗身上的系带怎么都解不下来。
姜三郎懊恼极了,帮媳妇儿脱衣服原来还是个技术活,竟然……
实在没了耐性,嗞啦一下,直接扯去。
帛裂声响起,阿苗惊呼起来,“这个很贵的。”
“没事,我再给媳妇儿买。”姜三郎含糊吐出一句,又开始忙开了。
他没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激动雀跃,畅快尽兴,只想寻找更快乐的出口。
阿苗也放弃了,这时候让男人刹车,似乎……不可能。
他们已经成亲了,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现在只是做应该做的事情。阿苗的呼吸也乱了,感觉有些奇妙,整个人晕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