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让姜三郎越发羞窘起来。
姜三郎的拳头攥了攥,又在大腿上挠了挠,压着心里的气性,对姜花花温声道:“花花别闹了,三哥哥没有跟你嫂子玩,是跟你嫂子生孙子啊,你……你快跟娘回去啊,三哥我难受……”
关键时候来这么一出,搁在哪个男人身上受得了?
姜三郎心里抓心挠肝的想发脾气,却只能在心里暗暗地叹气。
褚氏一听生孙子,忍不住地笑出声,再看见姜三郎的表情,赶紧拉着姜花花往外走:“赶紧跟娘出来,娘给你讲故事,给你好吃的。”
姜花花个子比褚氏高一点,杵在那边不动,任是不出去,褚氏也没法子。
于是乎,又是一番的好生哄着,再板着脸威胁几句,褚氏这才把姜花花成功领了出去。
姜三郎迫不及待地关好门,检查好几遍,确定闩上了,准备重新钻进被窝。
阿苗适才一直缩在被子里,褚氏在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敢伸出脑袋。
这会子感觉到姜三郎靠近,倏地扯下被子,板着脸,一双眼睛蕴着不高兴,直勾勾地盯着姜三郎。
姜三郎心里咯噔一下,大喊不妙,刚才都到关键时候了,结果……结果媳妇儿现在……不高兴了。
姜三郎又一次挠自己的大腿,心里苦啊。
他咬咬牙,低头感觉一下,那处凭地雄赳赳气昂昂,没有歇下来的可能。
这家伙犟得很,不听他使唤啊。
如果跟他好生商量,现在不是时候,下回有机会再说,不愁圆不了房,生不下娃娃。
可是有用的话,姜三郎这阵子也不用这么苦恼了,几次都一宿没阖眼。
所以姜三郎屈服了,没办法,那东西的态度太坚决。
他也难受啊,只能扯了扯嘴角,硬着头皮跟阿苗争取作为男人的最高福利。
“媳妇儿……”只是他才叫出三个字,准备抬手将阿苗搂住。
媳妇儿吃软不吃硬,最是懂事,不会忍心看他憋出病来,生不如死的。
可是外头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又一次响起,太不合时宜了。
他后头的言语全被遮盖了去。
这户才将将放完,另外一户人家又点燃了炮竹。
除夕子时关大门,翌日凌晨吉时开大门迎各神是春节的习俗。
姜三郎咬牙切齿,从来没有这么恨这个习俗,什么驱赶年兽才要关大门放鞭炮,全都是扯淡,谁见过年兽?
姜三郎在心里暗戳戳地开骂。
如果用阿苗二十一世纪的话来形容,这一次次不合时宜的鞭炮声,正被姜三郎画圈圈诅咒着。
阿苗的心情仍旧形容不上来,啥情绪都有,换做任何人,这时候的心情,都没法用语言来形容好不好。
说这事气人吧,阿苗真心有些生气。
但是发脾气也不能对着姜三郎发啊。
跟他成亲这么些天,他是脱自己的衣服,又不是脱别人的?
亲她,也不是亲不该亲的女人,而且她自己也被引领着陶醉了去。
阿苗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么回事,不知不觉就软趴趴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一切都由着他摆布。这种感觉她真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