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上,而不是送他嘴巴里,“哎哟,我的俊俏郎君会害羞,害怕吃软饭,我喜欢养你,就要养你,最好把你关在屋里,哪个女人都不要看见你才是最好。”
噗——姜三郎忍俊不禁,她说的话,怎么是他心里头深处想说的呢?
阿苗微嘟着嘴,模样灵动极了,又坏坏地捏着姜三郎的鼻子,“我今天来吃这一顿,就是想到一个法子,你跟东哥合伙,咱们挣银子的法子,我想了一下,比开什么大理石还有种果树来得轻巧一些。”
“真的。”姜三郎喉头又滚了滚,是她先逗弄自己的,撩起来的火苗必须要付出代价。
然后,谈话变成了中场休息,阿苗被姜三郎抱着好一番啃,直到厢房又被小二敲开,又要上菜了,姜三郎才不得不放开她。
这时候的阿苗嘴巴红红的,还有些肿肿的,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姜三郎,满眼尽是:“都是你,不正经,色胚。”
姜三郎照单全收,得了便宜后,笑得别提多灿烂了,殷勤地给阿苗夹菜,“媳妇儿赶紧吃,然后好跟我说你的打算哈。”
小俩口嘻嘻哈哈地吃完一顿大餐,就开始各处采买食材。
今儿要买的东西多,是准备宴请村民的。
在互坝村里,大家伙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前有过不愉快,却也有相帮的地方。
关起门来过日子,但是乡里乡亲的,关系也要处好,谁是好的,谁是糟的,门儿清就成。
待出了城,姜三郎瞧着日头,觉得还有时间,便领着阿苗又去了那棵同根树上。
“媳妇儿,你瞧,我刻的字还在。”姜三郎兴冲冲地说道,觉得自己当时寻的地方很好,不会轻易被人抹去。
阿苗坐在姜三郎身边,抱着旁边的树杆,一动不动。
不过这次与上回坐在这儿的时候相比,明显自在多了。估计是悬崖都跳过,她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媳妇儿,现在能告诉我,你不是想开酒楼,那今儿去吃那一顿是什么目的?”姜三郎揽着阿苗的肩头,天上烈阳高照,他们则树荫里垂着徐徐山风,凉快得很。
阿苗笑着捏了捏姜三郎的鼻尖,“你跟东哥商量做开采大理石的营生了?”
“嗯。”姜三郎道,“如果有衙门的批文,里正说,就可以让整个村的爷们都有活计,我再与东哥销到西边去,肯定可以挣不少。”
阿苗撒娇道:“这样不好,那样的话,你要在山里守着开大理石矿,然后要四处跑销路,咱们聚少离多不说,哪里有时间习武读书?原来你说有让东哥请先生都是诓我的,根本没那个时间啊。”
“没,我没骗媳妇儿,我也不想离乡背井四处卖大理石,可是种果树的话,一年半载是没有进项的。”姜三郎道。
“哼,再换一个说,假如学了武,没准还去入伍从军,到军中建功立业?”阿苗捶他的胸膛,“所以你说舍不得离开我就是骗人的。哪里舍不得了,都想跑到鸟不拉屎的边疆去。”姜三郎嗫嚅一下,似乎被阿苗说得八九不离十,没法应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