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甩的。
姜三郎轻轻走过去,竟发现她睡熟了过去。
一夜没睡的阿苗,累坏了,困极了,熬到姜三郎回来却是满身酒气跟胭脂味,确实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可是她还是选择先睡一觉,气得睡不着吃不下的事儿,她觉得划不来。
可是姜三郎原本愧疚阿苗,结果见阿苗立即香甜睡着了,心里又颇为难受。
适才洗完澡,拿起昨儿穿的衣服,原先还不知道,酒味还有胭脂味这么浓,姜三郎当即就皱着眉头差点将那身衣服丢出去。
也清楚自己的娇娇媳妇儿一定闻见了,急忙忙赶过来解释。
可是她不是应该吃醋么?如果在意自己,自己跟别的女人有那什么一啊二啊的见不得人的事儿,她不伤心不难过吗?
自打心里住进了一个女人,姜三郎总是难受。就好比现在吧,惹媳妇儿生气,他肯定自责不已,难受得紧。可是媳妇儿竟然睡得这么沉,这是不在乎自己所以才睡的昭。
这样想着,姜三郎心里不好受。
他叹一口气,又拾起被子,将枕头小心地放在阿苗的脑袋下,并且帮着她将薄被盖在肚子上,就坐在床边,手中用蒲扇给阿苗扇风。
因为有徐徐凉风吹来,阿苗睡得特别久。
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晌午过了。
姜三郎卖乖道:“媳妇儿醒了?”
阿苗理了理思绪,揉一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想起了睡前的一切。
嘴巴嘟着,想法脾气,可又选择不发出来。
“媳妇儿,你生气,要打要骂我就在这边,我受着。”姜三郎蹲在床前,两手撑着脑袋,这个模样,如若是在平时,早就让阿苗破功,或者嗔骂他了。
“不打你也不骂你,是我做的不好,没跟你圆房,让你到外头偷吃,跟别的女人勾搭了,是我活该。”阿苗说着说着,哇的一下,伤心哭起来了。
姜三郎将她抱住,“媳妇儿别哭……”
“不许碰我,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别来碰我。”阿苗气不打一处出,使命地推开他。
“我没碰别的女人,真的,昨晚在城里的嫣红楼里,有好多女人,那味道太难闻了,我一直打喷嚏。”姜三郎着急起来,开始解释。
阿苗眼睛含泪,觑了他一眼,嘟嘴道:“好端端的,干嘛去嫣红楼?那是勾栏院,是正经人家去的地方吗?”“是任少订的地方,我昨晚就回来了,东哥在路上堵我,他不是知道我找过归云斋吗?打听到任少这个少东家来了渝州城,他们来过互坝村我不在,东哥心急,怕夜长梦多,就在路上拦下我,直接去了归云
斋。”
阿苗抬头看了看姜三郎,还是有情绪,“你现在了不得,做生意做得要应酬了,开始吃花酒了。”
“没,真的没,有个不要脸的要贴过来,被我踹了,就没人敢靠近我了。”姜三郎这时候已经站着,一副任凭媳妇儿处置的模样。
“真的?”阿苗心情立即就好了起来,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的,谈恋爱的人才会情绪波动这么大。“我踹出一脚后气氛就冷场了,大家都呆了。”姜三郎道,“还好东哥帮着我打圆场,我也跟他们说清楚了,再重要的事情,我都不会再进那种地方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