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那是老天保佑,今儿再送上去,万一信王想起来,旧账重算,那自己不是倒霉催。
不管了,缩头和伸头,信王的刀都是想砍就砍。
阿苗道:“我们去冷云斋。”没错,信王大多时间就在书房,再去一次,与信王聊聊人生,让他不用再加高这么多,防止自己爬墙的方法千千万,不是砌墙这一招可以做。
只是阿苗与洛洛才将将迈出冷云斋的院门,前头一列带到侍卫就往路边迈出一步。
阿苗一惊,信王果真说到做到,真的侍卫驻守啊。
扭头看向周边,整个昕栎院的外围还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勺,围的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那么自己就更不要想出去了。
“王妃请回,王爷说近来常有刺客出没,为了王妃安危,还请王妃留在昕栎院内。”
“你是女的?”阿苗轻呼起来,这个女子真高,身材高挑,搁二十一世纪,果断可以去做排球运动员。
“末将确是女儿身,王爷考虑王妃的清誉,命红旗军的所有将士保护王妃。”
“你是说,你们这些个,全是女的。”阿苗终于想起了信王后来说的言语。
她当时曾推说侍卫是男人,在后院不方便。信王是怎么说的,说:“这些你无须担心。”
呵呵,感情信王是女将军,女军士都有一队,当然可以让她们驻守后院了。
阿苗扯了扯嘴皮子,如果是男的,她可以横冲直撞往前,谁敢碰她,她就大喊非礼。
可是这些个是女子,还是身材不输男人,瞧站姿,瞧扶在刀柄上的动作,还有这位上前跟自己说话的女将军,也是一板一眼的,飒爽的英姿,只要不说话,还真是雌雄难辨。
这样想来,阿苗走回屋子时候,眉心又跳了跳。
信王这人真乖张,是不是自己长着那么一张脸,为求协调,找了一堆像男人一样的女将士?
极有可能。
不过这个念头阿苗又瞬时停下,可不想去猜信王这个男人的心思,反正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面对着院墙砌砖的命运,阿苗被拘在昕栎院里再也没有出去过。
这是禁足惩罚吧。
阿苗敢怒不敢言。
到了第十天,修葺院墙的工程还没停下。
据说要加砌一个阁楼,以免王妃的阁楼被那么高的墙给挡了光线与视野。
还是说风水先生说的,拿着鲁班尺比划,非要修葺个五层楼高的阁楼,既符合现在修的高高院墙,又是夫妻和睦的高度。
阿苗道:“人家是婚床,大门有讲究,你是楼宇的高低都有讲究,诓谁呐?”
哪里有那么长的鲁班尺啊?
前世阿苗见过,是卷尺,拉长再拉长,也没有二三十米吧。
结果所谓的风水先生直接拿出一柄很长很长,可折叠的风水尺。
振振有词道:“禀王妃,宁某用的并非鲁班尺,这柄乃是丁兰尺,王妃将要修葺的这座阁楼,不管是龙、穴、砂、水、向都是极为大贵的……”“打住。”阿苗掏了掏耳朵,知道这座阁楼是肯定要修建的,她虽然是王妃,可是人微言轻啊,跟他们论,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