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如何是好啊?
阿苗整个人吓得不行,冷汗都沁出来了,额头因为覆着面具,本就有一层细汗,这会儿更是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信王瞧着她脸谱边沿渗出的水,“吓哭了?”
阿苗不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我看你话少了,也没有东张西望的,就想你来京城一样沉默寡言,就觉得你一定又是情绪化上来,想起了不开心的事儿,逗你一下。”信王解释道,还真是不想吓坏她。
心内也暗叹,明知道她胆子小,初次她扮作老江湖,故意与还是皓月山人的自己,在湖边那边套话,打扰
自己垂钓,那一次,不过是说她也不怕湖边幽静,自己直接杀了她,就将她给唬住了。
这次开这种玩笑,再一次证实,她不是胆大包天的主,还是一个胆小的女儿家家。
信王道:“以后不与你说这样子的话了。”他是真诚的,并不想吓坏她。
阿苗不确定地发问,“你刚才真的是逗我?不是事实,吓唬我的?”
戴着面具的信王点着头,看起来好比一个木头人一样,头被人用线拉扯着,一下一下的点着。
阿苗道:“那你吓我,让我四肢瘫软,没力气了。”
“我背你进盈雪庄?”信王说到做到,当真蹲了下来,后背朝着他。
阿苗有一瞬间是晃神的,这幕让她想起了曾经那个熟悉的背影。
不止一次,她这么蹲在自己的身前,然后她就这么趴在上头,脸儿贴着宽敞结实的肩背,很有安全感,特别的舒心,不管什么烦忧,都会一扫而空。
她不止一次在那个后背上睡着了去。
一颠一颠的,舒服极了。就像小娃娃趴在大人的后背,呵护着,小心翼翼的朝前走,直到睡了过去,还能感触到那份温暖与疼爱。
信王催促道:“别害羞,本王已经纡尊了,你敢嫌弃?”
阿苗赶忙回神,“我才不要,让别人以为你我断袖,丢脸死了。”
信王倒是不再坚持,站起来,从她手中抽出一直抓我的折扇,毫不客气地敲打在她的书生帽上。
阿苗的帽子都要掉落,赶紧去扶住,却不忘要点儿利息:“王爷刚才吓我,说什么蛊毒,我本来就体寒体虚,现在腿脚还有点儿打颤,背我就算了,少煮五天的饭。”
信王哼了一下:“只能两天,不能再折价。”说完,便大跨步地朝前头的盈雪庄而去。
阿苗回头看了看身后刻意看周边的冷舞众人,叹一口气,只得加快步子追上去。
不远处的一户民宅内,临街的窗户里一双瞳眸一直注视着一个方向。
信王与阿苗皆已经消失了身影,那双瞳眸还没有收回视线。东哥看着萧亦一直杵在那边,心内着急,“殿下,皇上允你前来察看盘山镇的水利堤坝的修筑情况,御前侍卫这么一直护送,你却甩开他们,来盈雪庄,也对那玉皇生了兴
趣。”萧亦终于收回了视线,缓缓道:“敢称之皇的玉,肯定不简单,孤……当然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