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乱扔银子吗?现在……”阿苗堆起了笑,开始奉承起来:“王爷是什么人?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放眼咱们华国,绝无仅有的亲王殿下。您怎么会缺银子啊?是我之前脚趾头管起了脑袋,做了不
应该做的事情,王爷不要记住我说出的错话,你完全有资格有本钱奢侈一回,就帮我买下玉牌是吧?”信王之前没有走人的意思,应该就是想出银子买玉牌的。偏生在她跟前摆谱,非要她低声下气求他一番,好像这样,他就会更加嘚瑟一些。阿苗心里暗啐一把,依然噙着
笑,满脸希冀地看着信王殿下。从之前信王大方得不得了的做派,为了一个雅间都撒血本,几十两拿出去,眼皮子都不眨。现在买玉牌,就好像二十一世纪的国际名牌包一样,只管吃饱穿暖的小百姓是
想都不要想。只有贵族,富豪,方能消费得起。现在信王可不就是个贵族么?
如果他愿意出钱买一块玉牌,阿苗决定自个儿设法买另外六块,从信王妃首饰盒里拿出来的首饰,就是为了准备这时候用上的。
万一真是金凤宝玉,她下一步再想办法。
目下还是第一步,赌玉皇是不是金凤宝玉,如果因为钱而打了退堂鼓,阿苗觉得自己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信王摇了摇折扇,斜睨了阿苗一眼,“你这小狐狸是不是在想,本王没有走,还坐在这边,就是买存了买玉牌跟聚宝鹏玩玩的心思?”
阿苗点头。
信王切了一下,继续道:“本王不过是暂时懒得动弹,没准念头一起,就将你捉回船上去了。”
“……”
阿苗看着信王须臾后,才气鼓鼓地道:“王爷,你这样是不厚道的。”
“噢?怎么个不厚道法?”信王的嘴巴故意勾着,有些戏谑地看着阿苗,让她更是牙痒痒的,是被他的嘴脸给气的。
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心焦加力悴,捉襟见肘,弱势的很。可信王倒好,抓住自个儿必须仰仗利用他的荷包,就……
这是他算准了自个儿的现银有限,跑路可能绰绰有余,用在这种扔银子的地方,呵呵,不够看的。阿苗的脑子千回百转的,还是想赌一赌,且只能利用信王一回:“你是看我为了找那块玉,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我,这是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我本就因为想找玉,心
里的疼痛伤疤这么大。”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双臂比划出一米多的距离,“却还被你这么捉弄,我没法感恩王爷是在帮我,因为这边痛的更厉害了。”
阿苗垂着胸口,心里闷闷的,说的是大实话。
信王道:“是你关心则乱,本王早就让人去安置了,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故意耍你一下,结果你真是开不起玩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的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表情。
阿苗这才往厢房里扫了一圈,发现少铭不在雅间内了,而信王看向自己的目光尽是三个字:笨女人,让她开始窘迫起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坏,把你逼急了,结果还是你自个儿闹小性子,成了错的那个主。要阿苗蛮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