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的胸口就是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从未有过的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清楚,这是他为一个女人动
情后,为她的担心与牵挂的一份情绪。
原来这就叫牵肠挂肚。
萧亦!不但与你是政敌,更是情敌,你有了太子妃,还敢打你七叔妻子的主意,你这么设计抢走七婶,大不敬的不伦行径,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本王与你势不两立!
“报——”门外有名侍卫前来。
少铭拧着眉看向他:“找到王妃了。”
“不是,玄字号哨卡那边来报,荣国公府楚世子带着皇上的手令前来察看,这会子人应该到镇上了。”
信王倏地站了起来,一掌拍在桌案上:“楚函,你还来送死?”
“王爷。”少铭盯着信王按压在桌面上的手,担心不已,“你的伤……。”拱手请求:“王爷要爱惜身子……”
信王恍若未闻,拿起剑架上的佩剑,大跨步就朝外头走去。
少铭立即跟上,知道信王这是要亲自擒拿楚函了。
楚函奉了皇命前来盘山镇,满朝文武皆知,若是有个好歹,信王岂不是?
只是……信王此时已经没了理智,竟然全都不顾。这正是少铭在信王妃失踪后,最最担心的事儿。
而另一边的楚函,此时已经站在了归云斋内。“任少东家的眼光不错,这儿居高临下,既看得到热闹的码头船只,又不会嘈杂,看日落山水环绕,还有美酒佳肴,难怪你归云斋的生意会越做越大。”楚函一袭月牙白长
袍,雪白的长发挽起一半,另一半则披散在肩后,一手负在背后,一手扶着窗台,远眺着周边景色。
“楚世子谬赞了。”任少恭谨地立在雅间内,妥妥一个商人对待尊贵人儿的恭敬模样,且还恰到好处显出了他有些惶恐,战战兢兢地接待这位来自京城荣国公府的世子爷。
楚函转过身子,这么背光站着,任少心内倒是有一些小感慨。
上回见到这个楚世子,俊朗非凡,气宇高华,怎么才几个月没见,就满头白发?没听说荣国公府出什么大事儿,怎就令这比自己还小上几岁的男儿郎一夜华发?
不过皮囊好就是不一样,看起来倒有点儿道骨仙风的味道。
楚函缓缓踱步任少身边,在任少周围绕了一个圈,像是将他周身打量个遍。
“你身着红衣,带着金锁,世人皆知,但不为人知的是,你与太子殿下关系匪浅,在太子还为草民时,你们便是合作伙伴。”楚函噙着笑,不疾不徐地道出这句事实。
太子萧亦的姜三郎身份,京城之中的勋贵人家,唯有楚函一清二楚。这是任少知道的,遂也没有被这句话惊到。
任少道:“草民一届商贾,认识的人倒是数不过来,楚世子您说的是回朝不久的亦太子么?”“不是他还能是谁?不用在本世子跟前揣着明白装糊涂,这里的人已经被本世子轰出去了,信王是听不到你我的谈话。”道完这句,楚函凝了一记甚为凌厉的眼锋,满怀告诫之意地审视着这个二十余岁的老江湖——任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