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让您与公主去用膳了。”青缕的声音在外响起。
阿苗对外应了声,对萱萱公主道:“公主去用膳吧,我想一个在屋里吃,王爷会理解的,我素来就这样。”
“……”萱萱公主嘟着嘴,睨着阿苗须臾,然后道:“不管,我还是要跟你解释我与亦大哥什么事情都没有,表面上看我是缠着他,要与他和亲,其实是不想让父皇给我指驸马,故
意来华国寻亦大哥的。你不要误会他,他从来没有跟假的那个做夫妻,睡一张床都没有,亦大哥说,没有你,他活着没意思,所以为了活着有意思,就是会找你!”萱萱公主转身就要出去,阿苗立即唤住:“站住,你……帮我带句话,他有追求想要的生活的权利,但是万不可没了理智,陷自己于万劫不复,我能做的,就是做出对自己
最好的安排,不会去自寻死路,他也不可以!”“我就知道王妃姐姐刚才说的是反话,你哪里嫌弃亦大哥了,分明是担心他这时候与信王杠上,时机还不成熟,亦大哥没有娶错人。”萱萱郡主有了笑容,也不再耽搁,倒
是真的径自去外头赴宴去了。
赴信王爷千年铁树开花式的,难得请一次客的宴席。
事实证明,信王请客也不是那么舒坦的,是以,没有一炷香,大家便散了。
阿苗一收到宴席散去的消息,立即去找寻信王。
只是信王不在,少铭禀报:“王爷与太子殿下一起出去了。”
“……”这两个人不可能是愉快玩耍,这么出去,阿苗有些不安。“我在这边等王爷,你先退下吧。”阿苗坐在信王书房中,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等信王的一次。旁边罗汉榻上摆着一盘未下完的残局,阿苗走过去一看,不知是多久以前,她
与信王没下完的那盘。
信王将每一个白子黑子的落点都记在心上,到一处便在棋盘摆上这个残局。
信王的心思很深沉,阿苗想不透他这么做什么意思,等她将这盘棋下完吗?
阿苗看这棋局有些呆滞,也不知信王与萧亦……
月色下,行宫内的宫道因为有萧亦与信王的到来,都比以往敞亮了不少。
信王与萧亦身边都没随从,俩人距离一尺距离,静静向前。
萧亦目视前方一脸的木然,信王也没有一丝笑意。
来到外有荷塘边,信王站在阿苗黄昏时所在的亭子旁,道出一句:“皇陵被撬的事情不是你做的!”
萧亦道:“自然不是孤,信王也看出来了,这是有人在挑事。”
“嗯,让你与本王掐个不休的事情。”两个男人终于面对面,没说其他,只说当局。
“孤想不到,素来冷傲的信王,竟也有想要放下私人恩怨,与孤说事的时候。”“人后是七皇叔都不叫了,你不叫七皇婶,以为可以有什么改变么?”信王面色沉肃,两个男人都排斥对方,但都甚为沉得住气,哪怕眸内的光芒实则已经如寒星,但身型却若泰山般稳稳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