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鼓起勇气的那种,总之,钻进被窝的脚直接架在阿苗身上。
这个动作让阿苗睁大了眼睛,这家伙的小萧亦……怎么还没消停?
萧亦也没想到,以为褪下的药性已经好了,结果这会子又汹涌似的开始躁动,这是要梅开几度才能解的媚药?
阿苗不知道怎么办了?在马车上好歹还是路上行驶,小心再小心的话,可以做到不被人发现。
可现在这儿安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稍稍一点动静,她怕外头的冷舞与洛洛知道。萧亦已经爬上来了,阿苗揪着自己的裤子,打死都不让他脱下来。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要做喜欢做的事情也不可以啊,能用手解决的,就不能用大幅度扫荡的方式进
行。
只是不等阿苗用上五指姑娘,萧亦已经认命,她是死都不肯随了自己的。于是他开始抱着她,身子使劲地蹭着,不敢撞击,怕发出动静,只能全身贴上去摩挲。
阿苗闭着眼睛,也清楚他的脸色与眼睛那样,又是那种药上脑了。咬牙闭着,只要他懂得收敛住不要发出声响,也就任由他予取予求。
这种事对于旱了许久的汉子来说,就像开了水闸一样,本来用堤坝堵着,这会子有了一个出口,哗啦啦的,哪里是一下下就能流光的。
于是萧亦这一晚上都没下来,阿苗被他蹭得苦不堪言,一直挠他,背上肯定有许多的指甲划痕了。可他……
直到天蒙蒙亮,萧亦才餍足地躺下来。
阿苗要散架了,是被压得摧残成这样的。可她不能休息啊,赶紧翻身起来检查是否有痕迹,若是被人发现了……
萧亦瞧见她紧张兮兮的,闷闷地发笑,阿苗赶紧捂住他的嘴,满眼尽是敢出声,阉了你都会。萧亦点了点头,这会子他可乖巧了。都说夫妻吵架是床头打床尾和。之前在湢室,一人心灵倍受伤一人懊恼与心疼,结果这么一回回的折腾,小萧亦虽然没有得到最好的
待遇,可也总算是吃饱喝足,解了馋。
也知道娇娇媳妇儿已经纵容自己的胡来了。其实刚开始是药性还没全解,还有余毒发挥最后的功效,甚为猛烈,才让他脸变得与鲜瘦肉差不多颜色。可后来嘛……萧亦不惜咬破自己的舌头,留一点点血,吓得阿苗是
极为配合,衣服被他扯去,之前死都不松开手的裤带,也如期地被他丢在床尾上。
阿苗瞧着他这么偷吃到鱼的贼猫样,捶了他一下,起身继续检查床单上是不是被他给污了。
萧亦手中抓了一个帕子,拿给她,阿苗先是犹豫,再将这一团的帕子打开,咦,里头百子千孙无数,只是没有土壤只能栖息在这帕子内。
阿苗像是烫手山芋一样直接往萧亦身上塞,又拎起萧亦的衣服塞给他,要他赶紧穿上。
暴露狂,不知羞!阿苗的眼睛写满了这六个字。
萧亦不以为难,拿着黑色的夜行服翻来翻去,看似要披上,可始终就不穿上去。阿苗瞪着他,在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催促他。这么幽会与偷香,真真是阿苗道德领域里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