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事。
”
“就是这个理,要是他非常跋扈,父皇揪个由头,扣他在京城,要杀要剐还是容易的。”萧亦这么一说,阿苗有所启发。
若信王是佞臣或是表现出不臣之心,宣明帝在明面上宽厚爱戴弟弟,将他纵容得更加不可一世。也就为日后除去信王做一个很好铺垫。
只是信王却很有度,让人觉得就是这样的一个清冷不识趣的性子。而宣明帝若是真的计较,显得不宽厚,甚至是逼着信王造反的可能。
“皇上想让信王跋扈到人人得以诛之,但结果信王不是普通人,并不那么简单,倨傲也是有度的。”阿苗叹一口气,“你父皇真累,信王这人,也累。”
阿苗看向萧亦,看得出他提及宣明帝时,甚为冷漠。
按理,他不应该对宣明帝这个生父如此冷情的,就好像宣明帝于他,不过就是个皇上,并没有那种应有的亲情。
萧亦这人重感情,有孝心。以前对待褚氏便是这般孝顺,对待姜家的人,也是极为爱护。
阿苗想起东哥,说萧亦背负着睿贤皇后的仇恨。难道这里头有他母后的一层原因?
阿苗想问个究竟,他这三年究竟经历了什么?睿贤皇后的仇恨,那么他的仇人又是谁人?
但这会子,实在不适合说这些,毕竟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阿苗被萧亦缠得磨蹭好久,才得以佯做睡醒,出去用晚膳。
吃完晚膳,阿苗竟然一改之前足不出院子的做派,跑到王府的花园去溜达大半天。后来还不想回屋子,临时起意,跑去王府的一个偏院去找玫红姑娘唠嗑去了。
哼,她又不是真的不能出院子。
只是出院子的话,麻烦一些。阿苗这厢有些小气性,明知道萧亦躲在暗室很无聊,只是被他死皮赖脸的一直亲和啃,其余都没事做的一样。一不小心,他的小萧亦就会起来耀武扬威,萧亦没脸没皮,
变着法的就是要与她做那三年来都没能行驶的男女和谐大运动。
阿苗这人讲究,没有天时地利人和,在暗室里?或者在信王府她的床上,她没法忘记顾虑,投入情。欲的海洋之中。
萧亦盯着她的眼睛,跟饿了不知多久的饿狼,垂延三尺,一直吞口水,眼睛放光,是野兽终于寻到雌性,渴望繁衍后代的那种原始本能。
每每都让阿苗有些打颤,这家伙若是真有机会开荤的话,她估计会被榨干了去。但这些还是后头的事情,眼前的阿苗,可不想又一次巴巴的送进暗室给萧亦为所欲为,揩尽油。这样不是成了不让他过分,结果又一直送上门去。口是心非?为了面子,
为了李子,阿苗就是矫情了一回。
当然,也有阿苗对萧亦的担心与恼火。
他总说有办法离开,却一直没动静,好像很眷念这么做贼,迟早会出事!
阿苗与玫红姑娘说着话,灵光一闪,觉得自己这是关心则乱,笨的可以。心里酝酿一番,她想好了对付萧亦的法子,就与玫红姑娘话别,笑得眉眼弯弯,让玫红姑娘好好休息,并且表达了有空还会找她说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