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
。另一个则呐喊着你骗谁?何必自欺欺人。
最后不得不承认,果真是自欺欺人。
信王仰头,又一次看着天空高悬的明月,良久了,又是一声无奈地叹息。
再纵身跃下屋顶,就消失在这座院子里。就好像他从来不曾来过,而守在外头的护卫们,应该有人知道他今夜又站在那儿良久,但是……谁人都不会多嘴说出去。
萧亦确定屋顶的人已经离开,这才小声道:“刚才楼上有人。”
阿苗爬出床榻,站在房屋中央仰头看。
萧亦在她耳边道:“看什么?”“是不是察觉到我屋里有人,看有没有拿开瓦片,看屋里头的情况。”阿苗也在他耳边回答。他们现在全都很警惕,不敢发出半分的响动,说话交谈也只能用这种贴近耳边
,才能听见的音量说话。
萧亦看着阿苗的紧张模样,不由一笑:“没有动瓦片,应该不是有察觉我在这边,而是……他常常站在屋顶?!”
阿苗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萧亦说的他是信王,“我哪里知道?”
“你这院子围得跟粽子一样,别人怎么可能上到瓦顶站那么久?”萧亦对信王的这个举动甚为鄙夷,心里特别不爽,惦记着他的娇娇媳妇儿,站在香闺上头什么意思?
阿苗看出他又倒翻了醋缸子,心里暗啐一口:你还摸到我屋里,睡在我床上呢?人家是屋顶站一下,已经要偷笑了。
不然,信王要是像萧亦那样留在她屋里不肯走,她估计早就被吃干抹净不知道多少遍了。
那样的话,萧亦才是哭都哭不出来。“你什么时候走?”阿苗发问,可是萧亦又一次变了面色,“有人来了,还不少,已经闯进来了。”萧亦面色一凝,复又道:“你小心点应付,不用担心我。”没时间多啰嗦,
萧亦已经直接往湢室的方向闪避。
这突然的变故所料未及,待萧亦消失在湢室那边的屏风时,她也听见了院子外头嘈杂的脚步声。
“王爷——”冷舞的呼喊蕴着意思惧意,让阿苗知道,事情不妙。
不敢犹豫,她直接打开门迎了出去。
信王已经迈进门槛,整个人阴沉沉的,眼睛尽是肃杀之气。
他手上提着剑,以及身后一脸肃穆的少铭还有其余护卫。
看来是败露了,阿苗心知不好,深吸一口气,佯做淡定地发问:“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信王凝眉掠向她,径直叱问:“萧亦在哪里?”
阿苗咽了咽口水,“是亦太子吗?为什么来问我?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信王完全不信,射向阿苗的眸光复杂极了,是暴怒时兽瞳,这一刻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阿苗第一次亲眼目睹信王如此冷凝的模样,让她心里发悚,让她想要打颤。
冷舞与洛洛,还有院中的一杆奴仆都已经跪下。没有人知道信王这般杀气腾腾地提剑前来,究竟为了什么?
洛洛想法单纯,吓得不行,只当王爷误会了王妃什么,这一刻是要杀王妃的。要知道,信王曾经死了三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