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关键。
“我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大家出来后,全听少东统领放话走哪里,也只有他一人知道将会去哪里?”
说这么长一句,实则是空话。阿苗无奈地再次闭起眼睛。
没多久,马车缓缓停下,阿苗被扶下马车。
说被扶下马车,其实差不多是重心全部靠在瑾芮身上,就差她抱自己下车了。
阿苗很是费劲,全身都使不上力,手脚和头不听使唤,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一下马车,阿苗才知道这边是一片竹林,若是心情好的时候,闻着竹子清香,欣赏微风拂过青竹,聆听叶片发出的沙沙声也是很不错的。但这会子阿苗没这份惬意心境。
前头是一座竹屋,篱笆也是竹子围起来,上头的牵牛花盘着。
而信王一身墨黑长袍立在院中,好像早就等在这边一样。
信王阔步上前,抱起阿苗直接朝屋内走。
阿苗心里存着气:“不用你抱,我自己能走。”
话刚说完,信王直接将她一甩,她来不及惊叫就已经落在了软乎乎的被子上。
床是竹制的,准确的说屋里的一切都是竹制的。
阿苗吃力地换了个姿势,这么被信王丢下来,哪怕下面是软垫软被,可她还是狼狈地歪躺着。
阿苗好容易才靠坐在床头,信王就在床前看着她,她当做他不存在似的,眼睛落在床尾,就是不看他。
“你在与本王置气?”信王的语调有些薄愠。
会这么觉得,是因为信王以前与她说话都是温声说,与现在的语调全然不同。
以前他这种凉飕飕的说话是对旁人,阿苗不常遇见,也就明显感觉信王对她也是意见满满,生气着呐。
“是我不识好歹。”阿苗道,她生气是自己被下药。其余被带出城或者换丫鬟,她没资格提意见。
“那是你不乖,逼本王这样做,本王可能会让你这样一辈子。”
只有这样,她才会乖乖待在他的身边,哪怕与他耍性子,闹别扭,他都觉得比她不知所踪来得好。
她失踪几日他就抓狂几日,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的信王,不可能放她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的。
阿苗不肯说话,说什么也没用。
信王不在乎她的心在谁身上,但她必须人被他扣住,这是他一贯的意愿。
信王有一次看了她许久,然后才出去。
他出去,阿苗嘘一口气,这个男人给人的压迫感真的很强烈,她可以做到面上不理不睬,但一个男人这么盯着你,她哪里可能自在?
只是阿苗还没稍稍自在几下,信王又回来了,端着一碗散发着竹叶清香的粥食进来。
“这是用竹筒熬的,味道不一样,你尝尝。”信王用勺子打起一勺,吹了吹,像喂小娃娃一样,也放软了说话语气,劝她吃下去。
阿苗头扭一边,不肯配合。
“我想去恭房。”端是为了拒绝信王体贴照顾寻的一个借口。
信王眸眼沉了沉,还是起身唤来丫鬟。
应该就是叫书芮与诗芮的两个丫鬟。这俩丫鬟是真丫鬟,并非瑾芮这样原是将军,被迫转行做起实习丫鬟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