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等你。”萧秋长转身离去,黑奴扛起那座冰雕,追了上去。
“等等,”秦墨突然叫住道,他看着黑奴扛着的冰雕,说道,“你们应该把他留下。”
要不是萧秋长定住了脚步,黑奴肯定不会理会秦墨,但见到主人停下脚步,黑奴也只得停下,脸上却有些憋屈。
“你说他吗,”萧秋长指了指冻成冰雕秦洛,不等秦墨回答,萧秋长道,“不好意思,他我必须带走。”
“他是我锤石部落的人,”秦墨冷声道。
这时候秦霖等人都紧张的看着萧秋长,自打上山以來,他们便对这名青年充满了忌惮,尤其是秦霖,感觉浑身凉的彻骨,那与他融合的蓝冥冰焰都有些控制不住。
“这样啊。”萧秋长疑惑了一下,抬手一挥,秦洛身上的冰融化干净,浑身湿漉漉的显得十分狼狈。
这时萧秋长问道,“你愿意跟我剑吗,”
秦洛却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转身看向了秦墨等人,目光黯淡失神:“真的是你。”
他心底发酸,他早该确定,却一直不敢相信,被冰冻时,他听得见声音,却看不见人。
秦墨出现时,他曾无比疑惑,这个声音如此熟悉,如此的讨厌,但他却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听过。
又或许他心底故意的忽略了秦墨,直到接下來的打斗,以及那一段段的对话,让他惊骇无比。
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看到熟悉的秦霖,看到他的弟弟,他才明白,原來这个人真的是秦墨,原來这个纨绔已经能够与一战,而他在面前,却连还手之力都沒有。
“哥,回來吧,少族长会保护我们的。”秦羽激动的说道。
但他却不知道,他这句话刺痛了秦洛的心,他并非是一个很要面的人,但输给了秦墨,却让他无比羞愧,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他是锤石部落的骄傲啊,为何拯救锤石部落,带领部落强盛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个纨绔。
秦霖望着他,欲言又止,他很清楚秦洛的脾气,自从见到秦洛,他便清清楚楚的了解,在他眼里,秦洛也是他的孩,同样倔强,同样执着。
但是,秦洛和秦墨最大的区别是,秦墨会选择取舍,而秦洛绝对不会,他是一个认死理的人,所以他沒有说话,说的越多,便越加刺痛秦洛的心。
当秦洛望着他,眼中出现愧疚时,秦霖心底叹息一声,明白了什么。
“我愿意,”秦洛回过头,道,“我要最强的剑,你能教我吗,”
“这世间沒有最强的剑,只有最强的人,所以,你要的最强之剑我沒有,但我可以和你一起成为最强的人。”萧秋长笑着说道。
他的答案矛盾至,可仔细揣摩,却有些道理,就连秦墨都无从反驳,只是看着秦洛,等待他的选择。
“那好,我就要成为那个最强的人,所以……”秦洛扭过头,突然单漆跪地,道,“族长恕罪,秦洛不能回部落。”
“哥,你到底在做什么啊。”秦羽很不理解,自然也很焦急。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要担心,回去告诉爷爷,我一切安好,我一定会回來的。”秦洛说完,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小山。
秦墨叹了一口气,却沒有继续强求,他尊重秦洛的选择,因为每个人都有一颗要变强的心,他也不例外,只是互相的选择不同而已。
“你看,他不愿走,我也沒办法。”萧秋长抱拳,“后会有期。”
数日后。
“主人,为什么你不杀了他,直接拿走蓝冥冰焰,”黑石山脉的某处山脚,萧秋长正想着一些事情。
听到黑奴的问題,萧秋长回过神來,轻笑一声,反问道:“你觉得你打得过他吗,”
黑奴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却摇头回道:“打不过,可这和主人夺不夺走蓝冥冰焰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主人也打不过他吗,”
“自然打得过,只是沒必要打而已,你不觉得有这样一个对手,会很有趣吗,”萧秋长笑着道,“他迟早会成为,比起现在的他,我更期待未來成为的他,况且……”
“况且什么,”黑奴问道。
“况且他一直用他本身的实力与我博斗,我怎能欺他,”萧秋长扬了扬眉头,他已经彻底收敛了那股寒意,看起來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青年。
黑奴有些意外,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萧秋长嘴里谈及公平,虽未直接表露,意思却很非常清楚。
萧秋长叹了一口气,道:“药王未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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