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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墨见到顾思佳第一眼,就有一种想要拥入怀中的感觉,可以说秦墨花心,但顾思佳就是这样一个,让所有男人,都想拥入怀中的女人。
但是,她坐在哪里抚琴时,却犹如同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让人有一种不能亵渎的感觉。
“公子喝什么酒,”还是顾思佳打开了话匣。
“今天不喝酒,喝茶吧。”秦墨的心情不如那日,非得要饮酒不可。
“公子稍坐,思佳去去就來。”顾思佳起身一礼,随即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就有小厮端着茶具而來。
坐在秦墨面前,顾思佳缓缓的慢慢的沏茶,两人都是无言,待茶好了,顾思佳倒了一杯,推到秦墨面前,道:“平日不善茶道,还请公子不要见笑。”
“不会。”秦墨端起茶來,饮了一口,然后学着古人的样子,说了一句“好茶”,便不说话了。
见此,顾思佳却是“噗哧”一笑,说道:“沒想到文圣也会言不由心啦。”
秦墨顿时一阵脸红,苦笑道:“文圣也是人啊。”
“公子果然有趣。”顾思佳笑起來就像是牡丹盛开一般,惊艳无比,“可要听曲,”
“荣幸。”秦墨拱手道。
顾思佳便弹奏了起來,曲风不如高山流水那般意境深刻,也不如十面埋伏那般壮怀激烈,却美妙而温婉,就如同一杯浓汤,饮之心暖。
听着听着,秦墨便有些着了迷,望着这位顾姑娘,竟然不能自拔,不由的伸出手,缓缓抚摸了过去。
顾思佳沒有拒绝,依旧淡定的抚琴,但脸上却露出一抹不常见的嫣红,美景之下,才子佳人,却是如此相配。
突然,门被一脚踹开,李白气喘吁吁的说道:“哎呀,闯大祸了,闯大祸了,这回我家老爷子非得打死”
他还沒感叹完,就见房间里的两人神情古怪,最重要的是,秦墨的手还伸在半空,距离顾思佳那张俏脸,不足一寸。
“你们”李白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顾姑娘脸上布了尘。”秦墨淡定的在顾思佳脸上刮了一下,迅速收了回來,然后问道,“你沒追上唐先生,”
李白哪里会相信秦墨的鬼话,顾姑娘的脸上要是有尘,那外面的人族女子岂不都是大花脸了。
他却沒有追究,只是叹息道:“哪里追得上他啊,这回我可完了,秦老弟,你可得帮我啊。”
“怎么帮,”秦墨问道。
“跟我回去一趟,见见我家老爷子,想必在你这位未來文圣面前,他也不好对我动粗。”李白贼笑道,“我家老爷子,可最重视你们这些文人了。”
“沒问題,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什么。”秦墨提前说到。
“嘿嘿,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就有办法让他不动粗。”李白笑道。
有了之前的尴尬,再留下饮茶,似乎也不妥了,秦墨与李白先后告辞,便离开了烟雨阁。
出门时,李白还是跟之前一般招摇过市,丝毫不在意外人的闲言碎语,听的不爽了,还会回上几句,直气的别人吹鼻子瞪眼,这才罢休。
马车上,李白却沉默了起來,过了很久,他突然说道:“你喜欢顾姑娘,”
秦墨愣了一下,想到刚才那轻慢的举动,不由脸一红,道:“我想,沒有男人不喜欢她吧。”
“真狡猾。”李白抬手指了指他,笑的意味深长,“你要真喜欢,就把他娶了吧,不用顾忌我的感受,像我这么仁义的人”
“她又不是你的人,我为什么要顾忌你的感受,”秦墨直接打断道。
“”李白顿时无言以对,情绪突然低落了起來,“你不知道,她是个苦命的女子。”
自古青楼女子似乎沒有几个不苦命的,但秦墨却很奇怪这位顾姑娘的來历,而且玄黄大世界与他的故乡完全不同。
人族女子虽说彪悍无比,却少有听说出來抛头露面的,至少在南域是沒有的。
“你不信,”李白严肃道,“她真的与平常的女子不一样的,只是啊,我答应了她,谁都不能说。”
“那就不说。”秦墨点了点头。
“你真的不想听,”李白却是一脸憋屈,显然沒想到秦墨竟会是这反应。
“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秦墨道。
李白深深的看了秦墨一眼,道:“好,那就不说”
说完,他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立时一脸苦涩,“哎,我这苦命的娃儿啊,怎么就让我把唐心给得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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