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做错什么了吗?为何她会如此对我?”金御麒一把夺过九真手中的酒壶:“你不倒酒我自己来倒。”说完,为自己斟满一杯,然后一口而尽。
“不会的,定是皇上多心了。”九真笑嘻嘻的,眼神滴溜转:“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说不准娘娘这是和您闹着玩呢。每日相见是会腻味的,这样不是更好。”
“真的?你真这么认为?”金御麒一点都没醉,眼神越发清明:“可我怎么觉着她哪里变了。”他深爱着她,毋庸置疑,故不愿深思。
“女人嘛,玩些小把戏是常有的,皇上您别当真呐。依奴才看,这娘娘还是原来的娘娘,只是,生了孩儿的女人总会将心思多放些在孩儿身上。”九真说得煞有介事。
金御麒睨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这奴才知道得不少哇。”他取笑。
“皇上您过奖了。”九真显得洋洋自得:“奴才认识的主子不少,那认识的宫女自然就更多了,私下里难免谈些风花雪月,权当打发时间。这女人啊,不能太宠,太宠容易宠坏的。”
他见皇上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又说道:“皇上明鉴,这皇后娘娘是天下最美最好的娘娘,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他为皇后说话。
金御麒又喝下一杯美酒,说道:“如此说来,倒是你在宽慰朕了,罢了,这酒喝够了,你也该下去了。”
“皇上,您想歇着了?”九真问。
“一个人睡不着,再看会儿书吧。”金御麒起身,正步走到书案旁,拿起了一本看了一半的兵法。
“好嘞,奴才陪您。将这灯芯挑得亮亮的,不费眼睛。”九真倒是体贴,说话的同时手里多了把剪子。
“九真,你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金御麒放下兵法书。
九真看皇上没有半点醉意,心中倒也放心,行了礼,说:“是,皇上早点歇着,可别累坏了,明日还需早朝呢。”
“行了,怎么比娘娘还啰嗦。”金御麒嗤笑,看着九真离去。
他心中总有些许不平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无从得知。这时,他想到了天师殿,国师兴许还没有睡下。
于是,金御麒独自一人从侧门走出御龙殿,去往天师殿方向。整个宫中,或许只有国师才是看得最透彻的一位。
银宁国与原卫国边境处,是一条又宽又平的河流,蜿蜒之间将两国串联。清澈的河水养育着两岸百姓。之前的战争已然过去,两岸依然繁茂,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
晨曦中,一艘载运着各类药材的小船缓缓驶来。船头立着一对年轻男女,从相似的五官来判断,很有可能是兄妹俩。
那女子生得甜美可人,一头如云的秀发只用红色缎带系着,身穿粉色衣衫。她手上怎么也闲不住,拿着竹杆在水中划呀划,还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自娱自乐。
“我的好妹妹,快到家了,休要再玩闹。这一路行来,你也玩够了吧?”面对天真烂漫的妹妹,当兄长的石逸航只有摇头叹气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