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与中指在剑身上弹了一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无妨,我随时等着你来杀我,只要你心中还有仇恨,都可以冲我来!”
倾城一阵动容,眼眶发热,她放下剑,扶着金御麒坐下,说道:“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发现炽焰潭内有几种草药对愈合伤口有奇效,不如采来试试。”
金御麒让她检查自己的伤口:“一点点剑伤,不必放在心上,倒是我身上的寒病,你必须负责给治好喽,这旧疾困扰多年,总拖着也不是个法子。”
“那之前呢?寒病总是发作吗?”倾城小心翼翼检查完伤口,包扎妥贴,说道:“我在法悟寺的藏书阁看了不少医书,本想着用来治疗失忆症,兴许能在你这儿派上大用。”
金御麒一阵欣慰:“别说治不好,光听这话我就舒坦。”他一把抱住了她的柔软身子:“你的身上依然这么香,还说不是倾城,打死我我也认了。”
“有花名为并蒂莲,有人名为孪生子,说不定慕容倾城是我失散在慕容家的姊妹呢。”倾城打趣:“此事我不愿去想。”
“对了,等你我伤势好转,我们就去慕容府小住,答应你的事儿我一定要做到。”金御麒捏着她的脸庞,戏谑道:“所谓君无戏言哦!”
“那你调戏良家女子就可以?”倾城顶了回去,一想糟糕,给说漏嘴了。
“良家女子?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调戏你那是天经地义之事。”金御麒得寸进尺,索性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吧,我的寒病你打算如何治愈?”
“哪有这么快啊,就算有方子也不一定一次成功,要不断尝试的。”倾城坐在他腿上浑身不自在:“我还是起来说话,别你的剑伤没好,又被我压垮了。”
“你这么轻哪里压得垮我!”金御麒眉眼带笑:“难道你想压垮我吗?好啊,那我们就来试上一试!”说罢,一个用力,将她整个儿抱了起来。
倾城惊呼:“皇上,小心你的伤口。”她的心纠紧不少。
金御麒已经不管那么多,将倾城打横放在了被子上。锦被是铺开的,如同盛开的灿烂花朵。她在中央手足无措,两人之间经历了这么多,她还是放不开,心中总有结没有解开。
倾城不明白的是,为何金御麒会口口声声说她就是真正的慕容倾城?为何哥哥的意思与他的说法全然背道而驰?为何她与慕容倾城的特点会如此之巧合?难道真是巧合吗?还是有着某种联系?
“你在走神吗?”金御麒有一丝气馁:“你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在想其他人?”他假装生气:“不可以,你只能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你的心里住着其他男人。”这是有可能的,在宫外一年,以她的容貌和智慧,只会让男人爱上她。
倾城回过神,咬了咬下唇,嗔道:“你好霸道,我想什么都要知道么?”
“你想什么我可以不知道,但你必须知道我在想什么。”金御麒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它着火了,难道你不灭火么?”
倾城挣扎,将手抽了回来,强硬说道:“那是你的事儿,与我无关。”她将脸撇向一旁,执意不去看他。
金御麒忽然捂住自己的伤口,露出痛苦的表情:“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