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即刻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在老奴心中,皇后娘娘只有一个,那就是倾城娘娘,至于眼前的皇后娘娘,老奴决计是不认可的。”
“大胆!是谁给你的胆子,如此逾矩!”纳兰秀慧气道:“先皇在世时,的确对你礼遇有加,你也曾经救过先皇的命,本宫甚是感激,可你不能倚老卖老,在本宫面前如此大言不惭,实在可恶!”
花奴说道:“太后,凡事都讲求事出有因,老奴之所以如此怠慢,实在是看不过去啊。”
“你个老头,可别胡言乱语!”西门诗羽提醒。
花奴不睬她,说道:“皇上,太后,昨晚老奴歇在御花园内,亲耳听到了这位娘娘与这位大人的交谈,实在不堪入耳。”说罢,他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原原本本说了一次,临了,说道:“娘娘、大人,老奴说得句句属实否?”
“圈套,这一定是个圈套!”西门诗羽不禁拔高了嗓门:“皇上、母后,这老奴才口口声声说心中只有一位倾城皇后。慕容倾城一直与本宫不合,宫里人人都知道,恐怕他是在为慕容倾城排除异己呢。本宫真的冤枉,臣妾冤枉啊,皇上!”
“花奴在宫中伺候数十年,怎会与你这皇后斤斤计较。你若未做过伤风败俗之事,何以如此激动?你心里没鬼朕都不信。”金御麒说道:“母后,您怎么看?”
纳兰秀慧虽有怀疑,却也不敢妄下定论,只好说道:“皇上,此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想要彻查清楚还需些时辰。”她安抚道:“诗羽,你也莫急,有母后在此,冤枉不了你的。”
“谢母后。”西门诗羽带着哭腔说道:“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我岂不成了笑柄,还有何颜面留在宫中伺候皇上与母后啊!”
看她悲戚,金御麒不为所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对陈向柔说道:“陈女官,你去将皇后的衣袖撸起来。”
陈向柔不明所以,却照办,将西门诗羽的左边衣袖捋得高高的,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出端倪:“皇上,您这是想?”
金御麒心中有数,说道:“还有一个还没撸呢。”
陈向柔又照做,可皇后光洁的手臂上还是什么都没有。旁边的女官和皇太后也都觉得莫名其妙,不懂皇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连西门诗羽本人,都是一头雾水。
还是高上进反应快,一想明白,心就凉了大半,无力瘫坐在地,忍不住发起抖来。
“高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九真见状,假意安慰:“这皇上捋的是我们娘娘的衣袖,也没捋您的啊。”
高上进几乎吓出冷汗,根本不愿说话。
金御麒看在眼里,心里冷到骨头里:“母后,看来,朕又一次被带了绿帽子了。”
纳兰秀慧吃惊,不解道:“皇上何来如此一说?”
金御麒走下龙椅,走到西门诗羽跟前,拉住她的手臂说道:“您看看,她这手上是不是少了什么?”
纳兰秀慧说道:“母后早已看了,什么都没少,这皮肤细腻光洁得很呢。”她看了一眼胆战心惊中的诗羽,说道:“你莫怕,皇上这是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