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你是从哪里出来的?是谁带你出来的?……”
“您好,玛弗勒斯院长,我一直就在训练场里,就站在那根横梁上,”辛迪用手指了指训练馆的房顶。
“你什么时候上去的?”韦伯斯特问。
“跳高的时候……”
“那杰菲尔拉过来的是谁?不是你么?”一句比一句急。
“不是,是大飞想玩一下跳高,可还没等跳,就被你们给拉到这边来了,……”
“大飞是谁?”梅尔问道,“是你头上的那根羽毛么?还是羽毛的主人、你的新朋友?我们可以见见他么?”
辛迪抓了抓头,“见是可以见,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头哦,他是有点特别的哦!”
伊戈的心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有多特别?怕我们害怕么?”梅尔柔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他长得超美型哦!为了下面的事情进展顺利,现在还不能让你见他。”
“下面的什么事情?”梅尔紧问不放。
“当然是训练啊!恩里克教练受了伤,要赶紧救治;杰菲尔也伤得不轻,更不能不管;这两个人,”指了指克拉拉和斯皮尔特,“也得安置个地方,他们在这儿很碍眼的。还有方元他们也最好离开,不然让大家怎么训练啊!”一席话说得头头是道儿,却让所有人都哭笑不得,谁不知道要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但就现在这种情形,请哪个能请得动啊!
韦伯斯特咬了咬牙,心里超不是滋味儿,当然说话也就没有什么好声气儿,“现在人都在这儿了,那两个家伙站在那儿,”手也指向斯皮尔特和克拉拉,“你认为我们哪个可以应付个一下半下的?”
“都可以啊!”
“什么?”天上还有太阳么?怎么大白天的睁眼说瞎话啊!
“当然可以的,不信你试试,我已经点了他们的穴道,任谁都可以碰他们的!斯皮尔特院长在两天之内是一点儿都不能动的,除了眨眼之外,所以就算是已经得到了暗示,也不会有什么作为的。只需找两个人把他随便搬到什么地方都可以,至于怎么解除暗示,就请那些懂的人来做好了。克拉拉院长就麻烦了一点儿,我虽封了她的哑穴,但她终究还是要说话,而且还有些东西要着落在她身上说出来才是。哎——”辛迪突然对克拉拉感起兴趣来,“她脖子上的东西挺奇怪的,戴在她身上早晚得出事儿!”说着就伸出手来,很不客气地取下那串珠链,“哎呀!说不定你身上还会有更古怪的东西呢,一遭都给我玩儿两天吧!”嘴上说,手还真的不安分起来,克拉拉身上的首饰、挂件儿、衣服一并卷了下来,就连头发也拆散了,将发饰全部没收,末了还拉了拉头发,检查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孩子,等一下!”
辛迪歪着头看着伊戈,眼里画着两个大问号。
“呃、嗯,我是想说,嗯、你知道……”伊戈口中含糊其辞,脑袋里在想怎么才能避免接下来的尴尬,突然一个主意闯进脑海,“你知道,象这样把她的东西都取下来,也不一定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搜到啊!”
“是、是么?那是为什么啊?”
“因为携带东西的方法还有很多种,随身携带是最简单、却是最不实用的一种办法呢!”伊戈心里暗赞自己有机变,居然能想到这么好的法子,“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这边是一个各种法术盛行的世界,人们当然不会用普通的办法来携带东西的。”
“那要怎么样才知道她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呢?”
“这就要多动动脑子,”伊戈在循循善诱,心里一直在盘算如何不让克拉拉当众受辱,否则后患无穷啊!但是时间是不能一直拖下去的,怎么办?怎么办?
辛迪停下了手,也开始思考同样的问题,怎么才能把那些隐藏起来的东西弄出来呢?细细的眉毛拧到了一起,看来很不容易想出来呢!方元一见便有了计较,“辛迪,还记得奈瑞的那次心血来潮么?”
“心血来潮?”
“其实懂得巫术的人都会创制亚次元储物柜用来收纳东西,又方便又不用担心失窃,是再好用不过的东西。因为只有创制者本人才能打开,其他人若想得到里面的东西,而主人又不情愿的情况下,就只能让创制者保持清醒的头脑、又要魂惊魄走、心神不宁,这个时候亚次元储物柜就会自动打开,就会轻而易举的拿到里面的东西。若是在创制者的魂魄回体之前,将所藏物品全部取走的话,这个储物柜就会消失,若所创制的储物柜全部消失的同时,创制者失去的意识,则创制人将终其一生都不能再创制这种储物柜了。”
“为什么?”有人问道。
“因为巫术具有不可逆转性,同时也一种契约,当一种契约失效而又没有及时续约时,这种契约就再也不会成立了。修习巫术的人都知道,巫师所缔结的契约都是一次性的……”
“可也是终生相随的。”又有人插嘴。
“哪里有终生相随之理?之所以会羁绊一生、甚至几世,那是因为人类并不知道终止这种契约的办法,又或者知道如何终止却不相终止吧!其实任何一种契约都会至少有一种办法令其自动失效的。”
真是太了不起了,方元所说的都是书上从未记载过的,只不知他是否了解‘0’之法则,梅尔心里暗自盘算。
“方元,这种储物柜一次能创制几个啊?”
“那就不好说了,通常维系这些储物柜是很消耗体力、精力和法力的,只有那些很有造诣的巫师、或者拥有很多魔晶石的人,才会创制很多。普通的巫师一般只创制一个而已,没有哪个人会随身携带很多宝物的,因为取用也不是件很方便的事儿呢,至少比你那个本子就麻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