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这件事了,以后可能会出台一些新的政策。”
宋朝汉又看了看电视屏幕,笑道:“至于那个周志逸,这次应该跑不掉了,嘿嘿嘿,我想啊,那个周其耀很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是小浩弄出来的吧。”
赵定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宋朝汉道:“老赵,说好了啊,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这小家伙带来给我见见,现在能有这份本事的年轻人,不多咯。”
“难得宋哥你这么瞧得起他,那是他的荣幸。”赵定州举了举手中的茅台,几人便又再兴致勃勃的痛饮了起来。
正如赵定州他们说的那样,周志逸这次是跑不掉了。经过这次波及甚远的事件,原先那个给严新棠做靠山的副省长,其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调转,很快就打电话过来给司徒立,让他对这次的事秉公办理,给广大民众一个交代,还香城一个朗朗乾坤,说得大义凛然的,让司徒立都怀疑之前让自己低调解决的是另一个人。
这件事引起国内大量民众要求政府检讨和反省对待外商的态度,而作为事件的主角,周其耀所受的影响也是首当其冲。尤其当他企图利用自己在香港的能量,通过特区政府向港澳办施加压力从而摆脱被动的处境时,却发现香港那边的亚洲电视台也对这件事进行了专门的报道,因为亚洲电视跟星河卫视同属北极星传媒集团的子公司,所以也得到了这件事的详细资料,遥遥领先于无线电视和其他电视台。
在香港作出了广泛报道之后,香港那边的人对周志逸的行为也是深恶痛绝,认为他是丢了香港人的面子,并影响了香港跟内地的和睦关系,让周家在香港的地位急剧下滑,便连以前对周家十分友善的特区政府,如今对周其耀也是避之不及。
经此一事,周其耀在国内的投资计划只能胎死腹中了,因为现在恐怕没有政府敢接受他这烫手芋头的投资了。而严新棠也因为这次的事被免去了副书记的职务,调到了市政协那边当副主任,仕途算是彻底毁了。
至于周志逸,虽然公安局已经证实了他当时是受到那个技校女人的怂恿才作出行凶之举的,又对死者家属赔偿了二百多万人民币,但还是被判了八年的有期徒刑,而且还必须在香城这边的监狱服刑。尽管周其耀多次向香城法院提出要求,希望能够把周志逸移交到香港服刑,因为他清楚内地监狱的情况跟香港是大大不同的。但因为周志逸实施犯罪的发生地是在香城,根据国内的法律以及香港的有关规定,周志逸是由香城这边的司法机关行使管辖权,所以香城法院拒绝了周其耀的要求。
当法庭宣判审判结果时,已经被剃成板寸头的周志逸死死抓住周其耀的手哭喊道:“爷爷,救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啊,我不要坐牢啊,爷爷,救救我吧!”
周其耀也是泪流满面,却也无能为力,他自己万万想不到,这次回乡投资会遭到这样的横祸。而且,直到现在为止,他也丝毫不知道自己完全没有放在眼内的周浩,才是这次事件的最大幕后推手。
跟周浩之前预料的那样,周其耀很快就回香港了,因为他要组建律师团为周志逸上诉,那是他唯一的孙子,他可不能让周志逸呆在牢里八年。
不过周浩也知道周其耀那么做也是徒劳的,换做以前,凭周其耀的财力,就算周志逸被判了刑,也能买通政法系统的人,以“保外就医”的方式把周志逸弄出来。可是现在,周其耀和周志逸都是国内的风云人物,就算没有司徒立这个主管政法的市长看着,也没人敢徇私放走周志逸,所以周志逸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在牢里坐上八年。
“小浩,真有你的!你没听到那个副省长在电话里怎么对我说,都把我夸上天了,跟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啊。”司徒立对周浩笑道:“那个严新棠也被弄走了,真是大快人心呢。”
周浩笑了笑:“这没什么,其实我也只是为民除害而已。”
“你这次‘除害’引起的风波可不小啊,这场大火,还要烧很久啊。”司徒立笑道,现在全国各地,很多外商仗势行凶的事都被挖了出来,导致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不过周浩也说:“火我是放了,但灭火的活就不关我事了。不过烧烧也好,杀虫除菌,有利无害。”
司徒立笑道:“你这分明就是管杀不管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