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啊。”刘鸣纬怒道,不过他也算过,丧狗给自己做了那么多事,自己前前后后给他们的钱,还真不止五百万这个数。
甩了甩头,他道:“不管怎么样,总之你一定要给我摆平这件事,还有,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千万不要被人抓到把柄,如果连累了我的话,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放下电话,刘鸣纬就来到了刘銮弘的书房门前,犹豫了一下,他才敲响了门。
“进来。”里面传来刘銮弘低沉的声音,让刘鸣纬心中一沉。
走进书房,便看到刘銮弘正坐在书桌前,专心的看着一份资料,刘鸣纬偷偷一看,就见到那是关于华人置业的账目以及运营报告。刘鸣纬微微一惊,因为在华人置业里工作了这么久,刘鸣纬的成绩还不算太好,这次又出了“聚乐楼”这件事,刘鸣纬知道父亲对自己已经很不满了。
想起今天早上,刘鸣纬还没来得及跟刘銮弘商量“聚乐楼”的事,父子两人就被□□给带回去了,为此,刘銮弘还在□□局里大发脾气,斥骂警方凭空污蔑,而后面对记者时也失去了往日的斯文冷静,对那些无冕之王大骂出口,可见其怒火有多烈。
刘鸣纬进了书房,刘銮弘也不出声,就把刘鸣纬晾在了那里,刘鸣纬也不敢开口,就这么忐忑不安的站着,紧张的留意着刘銮弘。
良久,刘銮弘看完了华人置业的资料,才抬头看向自己儿子,沉声道:“本来你这个副总还干得不错的,公司里那些老臣子对你也挺赞赏的,但你看你把这次的收购计划给弄成什么样子了?”
他站了起来绕过书桌来到刘鸣纬身前,紧紧的盯住他:“你老实告诉我,‘聚乐楼’这次的事,到底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刘鸣纬脸色一白,迟疑良久终于说道:“我……我的确是有让丧狗他们去吓吓‘聚乐楼’那些住户。可是……可是我只让丧狗吓吓他们而已,没……没有让他们放火啊。”
“啪!”
刘鸣纬刚说完,刘銮弘就甩手重重的给了他一耳光,把刘鸣纬都打愣了,从小到大,刘銮弘对刘鸣纬虽然也严厉但也从来没有打过他。这一巴掌也立即把刘鸣纬的左脸都打得肿起来了,样子十分狼狈。
“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王八蛋!”刘銮弘大骂出声:“你叫人去放火就算了,竟然还让人给抓住了把柄?那些混混放完火之后,你怎么没让人去杀掉他们,反而让那些家伙被□□抓到,成了指证你的最有力证人!”
面对刘銮弘的斥责,刘鸣纬不敢说一句话,只是乖乖的垂着头挨批。
又听刘銮弘怒道:“你知道这件事对我们公司的影响有多大吗?只是今天,我们的股价就跌了百分之二十,损失达几十亿!
还有,现在‘聚乐楼’那些人都在向我们过公司索赔,金额也有十个亿!”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刘鸣纬也慌了,抓着刘銮弘的手说道:“爸,我,我们怎么办?我会不会坐牢的?我,我不想坐牢啊!”
“你那是活该!”刘銮弘怒骂一声,但看到儿子那惊慌失措的神色就又心软了起来,他又何尝希望自己儿子去坐牢。
只听刘銮弘缓声道:“放心吧,事情还没有到绝境,还有挽回的余地,就算是最坏的结果,你也不过是判几年而已,我干脆把整个监狱都买下来,你在里面照样可以做土皇帝。”
他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尽量挽回自己家族以及公司在社会上的声誉,而最好的办法的就是答应“聚乐楼”居民的索赔要求。虽然这件案子的最后结果还没判定,那些赔款也不一定要华人置业来支付,但安置好了那些苦主,刘銮弘就能够挽回一些主动,让事情有更多的转圜余地了。
只是,刘鸣纬这个“主谋”最后会怎么判,刘銮弘还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而就在刘銮弘跟刘鸣纬父子为了“聚乐楼”这件事焦头烂额的时候,周浩却在兰桂坊一家很有英伦风格的酒吧里聊天喝酒,陪着他的则是倪永校和李兆基的儿子李英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