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茨诺夫,欢迎来到香港。”周浩用临时在董春林那里学回来的俄语对维茨诺夫笑道。
维茨诺夫顿时感到受宠若惊,连忙握紧周浩的手,用他那不算流利的汉语说道:“周先生,我对你真是久仰大名了啊。上次弗拉基米尔先生来香港的时候,本来我是作为他的助手一起前来的,谁知临行前又被别的事给耽误了,否则我就能早些认识周先生你了,也好早一些结交让我们弗拉基米尔先生都推崇备至的一位伟大人物啊。”
“不敢当不敢当,我哪里能当得上这‘伟大’一词呢。”周浩连忙谦逊,笑道:“来来来,客套的话我们也不要说那么多了,你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肯定饿了吧,我专门为了准备了一桌地道的中国菜,保证你吃了会竖起大拇指。”
说罢周浩就把维茨诺夫拉到了客厅的饭桌上,半岛酒店的侍应也早在周浩的吩咐下把那色香味俱全的菜色给一盘盘端上来。待维茨诺夫坐下以后,周浩又从酒店经理的手中接过一瓶晶莹剔透的美酒,对维茨诺夫笑道:“维茨诺夫,我听弗拉基米尔提过你对威士忌情有独钟,所以特地帮你找了这么一瓶东西回来。”
其实也不用周浩多介绍了,维茨诺夫一看到周浩手上那瓶酒便马上两眼发亮,周浩要不是普京的朋友,其身份的“尊贵”似的维茨诺夫不敢冒犯,维茨诺夫就要暴起把那瓶酒给抢过来了。
“呵呵,这是有着近百年历史的威士忌,是我很辛苦才从一位朋友那里要回来的。”周浩笑着把这瓶威士忌递给维茨诺夫:“对酒这些东西我是不怎么懂得欣赏的,维茨诺夫你尝尝这酒是不是真的好?”
维茨诺夫说了声“谢谢”,就已经把那瓶盖拧开,“咕噜咕噜”的一下子就灌了半瓶下去。本来像这种有着近百年历史的老酒,其瓶盖是封得很紧的,一般都需要特定工具才能打开,而维茨诺夫徒手就把瓶盖拧开了,可见其“饥渴”。
而与维茨诺夫同来的那两个俄罗斯大汉见到那威士忌以后也是脸色一变,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维茨诺夫马上就灌了半瓶,喉咙也在不住滚动,显然也是两个“酒鬼”。
维茨诺夫喝了这半瓶以后却也没有把酒让出去与人分享的意思,而是紧紧的抱在怀里。周浩看着那两个随从用如同狼虎一般的目光盯着维茨诺夫怀里的酒瓶,真怀疑如果维茨诺夫不是他们的上司,他们是不是会拔出枪来杀人夺酒。
董春林立即从旁边那处两瓶酒送给维茨诺夫那两个随从,笑道:“这里还有两瓶是一九七二年年份的威士忌,就送给你们两位聊作见面礼吧。”
那两个俄国大汉大喜,连忙接过去,对董春林一番感谢。
看到这三个十分有趣的俄国人,周浩也不禁莞尔,之前在与普京的电话中,周浩知道普京派来跟自己商讨要事的是他一个非常重要的助手,同时也是作为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掌舵人来培养的。在说起维茨诺夫的时候,普京还特意提到自己的这个助手,办事能力和忠诚都没有任何问题,唯独有个缺点就是嗜酒如命,尤其是威士忌,还曾经因为喝酒而坏了一次任务,要不是普京惜他才华,就忍不住要“挥泪斩马谡”了。
尽管维茨诺夫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丝毫不像特务头子,但周浩一点也没有将这人看成“马大哈”,因为周浩能够捕捉到维茨诺夫深藏在眼底的那丝阴霾,就知道这人发起恶来绝对是个阴狠凶残的主。何况,要真是“马大哈”那样的人,又哪里能够成为普京的得力助手呢。
而后,周浩又跟维茨诺夫他们美美的饱尝了这地道的中国美食,吃得维茨诺夫三人津津有味的。席间,周浩说起了香港的玩乐去处,而维茨诺夫也聊着俄罗斯那边的壮丽景色,两方人倒是聊得十分尽兴。
饭后,酒店的经理亲自送来了甜点,又各自跟周浩以及维茨诺夫打了声招呼,才带着房间里负责侍候的服务员走了出去,不打扰客人商量要事。
维茨诺夫的一个随从站起来离开了饭桌,看似散步的在房间里转悠起来,却是在检查房间里了有没有偷听器之类的仪器。
确保了这里的机密性之后,维茨诺夫就对周浩正色道:“周先生,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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