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本港恒生指数曾一度跌穿6500点的关位,而就在这关头,港府携外汇基金正式入市对股、期两市进行干预。下午,金融管理局总裁任智康亲自坐镇指挥,通过中银等三家券商大量吸纳蓝筹和期货,截至昨日下午收市,恒生指数全天上升564点,升幅达8.47%,是今年以来的第二大涨幅,成交额高达85亿港元,大大超过了平时30至50亿港元的水平。
同时,金管局于今早大幅度提高了银行同业隔夜拆借利率,使得对冲基金无法通过融资来补充血液,而根据相关专家估计,港府在昨日动用了至少40亿港元的资金。”
“砰砰!”
价值数百万的古董瓷器被全部扫落地上,摔成了一块块碎片,再不复原来的美态。而做出这种让文物爱好者痛心疾首的恶行的人,则站在电视机前,气喘吁吁的盯住屏幕上的新闻报道,一张老态毕现的脸上涨红异常,这人却赫然是中剑集团的主席许剑铭。
后面的两个助手看着许剑铭恼羞成怒的发泄,却一声都不敢哼出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老板此时有多愤怒。
原本跟在索罗斯那帮人身后打算浑水摸鱼的许剑铭也在香港的市场上沽空了恒生指数,并因为刘銮弘提供的情报而在远扬集团、美世华公司等股票里投进了大笔资金,可是现在恒生指数在香港政府的入市干预下出现了大幅度回升,远扬集团等股票也朝着他们所期待的相反方向发展。
如此一来,许剑铭这次就损失惨重了,估计一朝亏损了五六十亿港元,这如何不让许剑铭愤怒?如果不是知道刘銮弘那边也有损失的话,许剑铭就认定刘銮弘在故意坑害自己的了。
“许先生,不仅仅是远扬集团和欧靖化工,索罗斯他们操作的其他股票都折戟沉沙了,他们的损失也很是不小。”其中一个手下见许剑铭缓了缓气才敢开口。
便见许剑铭又举起了一个宋朝的官窑花瓶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看着这价值上千万的古董文物四分五裂了也尤不解恨,其脸色也更加涨红得诡异了,咬着牙低吼道:“那些没用的混蛋,还说什么金融大鳄,什么老虎,我呸!都是一群笨蛋,一群废物!”
说完,他就不断的喘气,都好像呼吸不了似的,其中一个手下连忙上前帮他拿出药丸并喂给他服用,他的呼吸才慢慢变得顺畅起来,脸色却异常的苍白。
因为被周浩用暗劲损了肾脉,许剑铭肾脏的衰竭情况十分严重,虽然他早就找到了合适的人给他提供肾脏,可是由于这时候正是香港金融大战的关键时期,而他又在里面投入了大笔的资金,所以他把自己的手术延迟到八月之后了,现在的他就只靠药物和血液透析仪控制着病情。
至于许晋声则已经被送到瑞士那边接受手术了,现在也还在瑞士修养。
“晋声的情况怎么样?”许剑铭深呼吸了几下,对手下问道。
“还在修养中。”一个手下说道:“不过瑞士那边的医生说,说少爷的身体情况不是很好,刚刚移植进去的肾脏有些排斥的症状,但这些都只是手术完成以后的正常现象,相信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所好转的了。”
许剑铭咬牙切齿,想起自己和许晋声弄成如今这个样子,其罪魁祸首就是周浩,他对周浩的恨意便怎么也消解不了。尤其许晋声的外生殖器坏死萎缩,已经接受了摘除手术,也就是说许晋声如今已是真正意义上的太监。
脸色阴沉,他的手扶着桌子支撑自己的身体,对手下说道:“吩咐那边的医院,一定要把晋声治好。还有,索罗斯他们那一边,你们也给我看紧一些,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即通知我!”
同一时间的另一边,刘銮弘也在观看今天的早间新闻,当看到昨日收市时恒生指数总升幅是五百多点时,他却没有许剑铭那么恼怒,反而还悠悠然的吃着早餐。
诚然,在昨天的金融战场上,他也损失了很大一笔钱,初步估计恐怕达到了二十亿港元,虽然比不上许剑铭的损失数字,但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跟刘銮弘一起吃早餐的则是他的得力助手马世军,别见马世军表面上也显得十分镇静,但其实他心中也十分忐忑,昨天金融市场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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