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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伊凡诺尔当然会感觉到了兴趣,只可惜最终的兴趣逐渐会变成不耐烦,再到后来,便成了,恐怖的圈禁。
里奇有些担心的看着白一,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他在陪伴着白少,看着他一点点的从一个懵懂的少年渐渐变的嗜血,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几乎只有闻到,甚至是饮到那一丝丝的血腥味才能安眠。
而这样的白少却只有在主人的面前,才会流露出那一丝丝少年人该有的神色。
看着他,其实里奇有时候便会想到曾经小时候的伊凡诺尔。
在他年少的时候,何尝又不是这般的人,只是很可惜,老主人却硬生生的将一个善良的少年训练成为了一个世界上最嗜血的存在。
却也是时尚最孤独的存在。
直到那个少女的出现,让少主人有了一丝丝的改变,只可惜,终究是没有成功,最终的下场甚至那般的凄惨。
然后后来,便有了白少。
或许白少和主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在面对对方的时候,他们两人都是不同的。
同样的错误,任何人犯了都是死路一条,但若犯事的人是白少,主人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直到关于薛暖的那件事。
那一次,是主人对白少下手最狠的一次!可惜最终还是手下留情了。
子弹,并没有直接射在白少的心口处。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里奇从来就没有说过,但是却将这一切全部都看在眼里。
白一抿着略微苍白的薄唇,“我只不过是在说实话罢了。”
“一些主人您并不爱听的实话。”
“既然知道我不爱听,便不需要多说。”看着白一,最终,伊凡诺尔却只是淡淡的这般说着。
“是。”白一颔首,苦笑了一下。
说这些话,确实是他越矩了。
里奇叹出一口气,对面已经剥好橘子吃着的景令璟却是看的异常的津津有味。
“若不是因为你们全部都是同性,我还以为我在看的是一部——爱情剧。”景令璟很实在的调侃着。
白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颇有一种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的既视感。
景令璟扬扬眉,嘴角带着的弧度是相当的戏谑。
伊凡诺尔抬眼,冰凉中带着彻骨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样子景队长在这里热闹瞧的倒是相当的开心。”
对于景令璟的话,伊凡诺尔并没有放在心上。
对于这张嘴,他选择无视。
“确实挺开心的。”景令璟很认真的颔首,“原本以为来这里起码得先和伊凡先生你干上一架再说,却不想,你们这豪门秘闻,还是挺不错的。”
景令璟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白一刚才竟然敢和伊凡诺尔说那般的话。
啧啧啧,最近的白一,果然还真是改变了许多。
然听着景令璟的话,伊凡诺尔却突然的站起了声,“或许我们确实应该好好的打上一架再说。”他现在,心里刚好不是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