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老子也想过要拥戴福王的,可后来吃猪油蒙了心,被冒襄那瘟生一通胡说,又转去拥戴潞王。当时高杰和刘良佐都已经投入东林怀抱,山东军独木难支,不得不这么做。可鬼知道孙元你这鸟人竟然是拥福的,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会听冒辟疆那混帐玩意儿的话了。
可是,如今现在又转而拥戴福王,那不成三姓家奴,以后还怎么在人面前抬起头来。
这个脸,老刘我丢不起啊!
身边的儿子们都小声嘀咕起来:“孙太初这个条件不错啊!”
“而,反正不管是福王还是潞王都是皇家的事情,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
“对啊,宁乡军击溃秦军之后,在这江北已经没有敌手,福王登基为帝应该没有任何悬念,这是大势,咱们正该顺势而为,又何必为不相干的皇位将自己赔进去。”
“只是,孙太初光一句话就要咱们改旗易帜,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等总该开出条件才成。”
“五弟说得是,怎么这也不能低于当初卢公公许给父亲的好处。”
……
刘泽清想了想,这才一咬牙,对下面那个使者喝道:“回去对你家将军说,他要拥立福王,某没有话说。至于东林那边,某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从此起,我山东军两不相帮,权当是个看客。”
刘泽清觉得,自己只要有兵在手,将来无论是谁做皇帝,自己该得的好处一样也少不了。
这话已经是耍流氓了。
山东军好歹也有几万人马,在江北乃是一股不能忽视的力量。他若不表态,任何一方势力都不会安心的。
那骑兵突然哈哈一笑:“刘总兵官这个心思倒是占尽了所有的便宜啊,这么同你说吧。我家将军派我过来的时候说过,如果刘总兵愿意随他一起去仪真拜见福王,当初你与卢公公的过节就既往不咎,卢公公许的愿一桩也不会少。至于总兵官想当看客,只怕是不成的。”
说到这里,他猛地收起笑容:“要么拥立福藩,要么就与我宁乡军为敌,刘总兵,还请你痛快给个话。”
“何必呢,何必这么急呢?”刘泽清大惊,连声叫道:“容我再思量思量。”
话还有说完,只听到“咻”一声锐响,当真是如矢如石,激得他身子一颤。,
却见那个使者突然将手中的长矛投来,“唰”一声钉在土墙之上。他距离突围子是如此之远,可一矛投来,竟入土半尺,即便是强弩****,也不过如此。
此人好大力气!
投出这一枪之后,那使者高声喝道:“为表诚意,我家将军将此物送与刘总兵官,望笑纳!若刘总兵满意,可去见我家将军,面对面商议拥立福藩之事。”
说完,拨转马头,一脸傲态地奔回阵中。
刘泽清低头看去,却见长矛上挂一个包袱,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一挥手:“去个人,将包袱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