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朱庆丰那边同样得知这样的消息,张故知道对方肯定是和他一样睡不着。在庭院外面,他想来想去,张故觉得与其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无聊,还不如去朱庆丰那边看看。所以,张故也就回到客厅将那两名正在面壁思过的两名张家子弟,让他们跟着出来,一起和他去朱庆丰的独立庭院。
“你们都死了,还是睡着了,怎么都不出声啊?”看到后面两名张家子弟只是静静地跟在后面,甚至连走路发出来的声音,都没有的时候,张故一个人就觉得难受!
“家主,我们不敢乱说话!”
“家主,我们不敢乱出声!”
“唉,现在都不知道你们年轻人是怎么想的?心灵居然会是那么脆弱,今晚我那样教训你,是为了你们好!知道吗?当年你们的老家主,也就是我的父亲,他为了教训我,当着张家所有人拿着一根木棍给直接打断了,想起来还是当年的父亲对我好啊!如果没有他当年对于我的狠狠教训,就没有今天的我!”张故回头看着那两名张家子弟说道。但是,这个时候,那两名张家子弟依然低头在后面跟着,似乎在那昏黄的路灯下,有金捡一样。因为他们根本就知道自己如果说话,到时张故还要臭骂他们,还是上其他,还不如沉默好!
***“朱兄,你真的还没有睡觉啊?”当张故来到朱庆丰所住庭院不远的时候,他就看到一条肥大的黑影在月色下走来走去,似乎如一个身处迷途中的羔羊一样。
“原来是张兄啊!今晚月色好,所以我一个人起来,想看看上海的月亮和杭州的月亮有什么不同?没想到,在这里看着,果然发现两地的月亮有些不同。”朱庆丰故作惊讶地说道。既然张故能够从叶重天那里得知明天有好戏看,他朱庆丰和其他南方的两大中医世家的家主自然也能够知道。而他正是不知道明天有什么好戏看,是不是关系到他们本身,他才同样是睡不着,独自一个人起来在庭院里走来走去。
“是呀!真的不同,似乎这边要朦胧一些!我想应该和空气的污染程度有关,现在都看了那么长时间月亮,不如我们不看月亮,我们去下棋,如何?”张故说道。朱庆丰正觉得无聊,所以听到张故这个提议的时候,他也立刻同意,也就向凉亭走去,在来到凉亭坐下后,除了那两名张家子弟,依然如面壁思过那样低头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外。张故和朱庆丰两人只是在静静地下棋,什么话都没有说。因为在上午的时候,他们该说的也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他们知道自己不可能说出来。
“将!”
。。。
“将!”
。。。
“朱兄,我赢了!”
。。。
“张兄,我又赢了!”
“看来张兄回去的时候,还是要多吃点朱家的补脑丸才行了。”
。。。
那站在一旁的两名张家子弟实在是太困了,靠在那凉亭的柱子不知什么时候也就睡着了,而在第二天初升暖暖的的阳光照射到他们脸上的时候,才发现张故和朱庆丰两人还在继续下棋。这个时候,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急忙把眼中的眼屎和口水擦掉,仰首挺胸地站在一旁,似乎如同他们在这里面壁思过了一晚。
“朱兄,天亮了,似乎好戏就要来临了!”
“是呀!天亮了,好戏就要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