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旁服侍沐浴,我就洗不成澡了?”萧清淮捏住戳自己胸口的纤白指尖,又低头亲了亲南姗鲜泽艳红的嘴唇,笑道:“我自己长的手和脚,难道是摆设么……过来,你给我好好坐这。”
被摁坐到白玉床的南姗,索性脱了猩红色的软底睡鞋,随意盘着腿坐好,绞着手里的丝帕玩时,甜甜的笑着说:“热水、香胰、毛巾、还有王爷要换的衣裳,我都让人备好了,我来看看,王爷是怎么自个沐浴洗发的……”
已脱净衣裤的萧清淮,进到水里坐好,自己撩动水花泼在身上,闻言道:“那你好好瞧着,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自个沐浴呢,小时候是姑姑,后来是小包子和小瓜子,好容易轮到你了,你才给我洗了两个多月,偏偏又有身孕了,唉……”一声长叹,叹的百转千回,好不遗憾可惜。
好歹也看过萧先生躶体多次,又在一张床上睡了半年有余,南姗已没啥可脸红害羞的,所以神色如常的说着玩笑话:“听王爷这意思,好像早就盼着我给你洗澡了……”
“那倒不是……”萧清淮回忆着别人给他抹香胰子的场景,也照猫画虎地往湿发上涂抹,边涂边道:“我以前只盼着早点娶你当老婆,娶你当了老婆后,才发觉你还能给我搓澡……”
南姗瞪了萧清淮一眼:“以前都是别人给我搓澡,嫁给王爷后,我反倒变成了搓澡娘子。”
萧清淮眉目含笑:“我也没少给你搓过……”
南姗顿时板起脸,故意拍拍正在发酵膨胀中的肚子:“王爷快些洗,你的宝贝孩儿可饿了,正等着吃饭呢……”
萧清淮忽而敛眉,语气清淡道:“小包子已告诉我,你午后罚人的事了……其实,你何必亲自出面呢,叫姑姑或孙正英去就是了。”
南姗摸着无名指戴的赤金石榴花戒指,闷声闷语道:“府里有此闲言碎语,也算我管束不严,再有,我心里不痛快,若不撒撒气,三天都吃不进饭。”
萧清淮涮着已被香胰子染透的长发,又道:“那你罚得也太轻了些,若是我父皇亲自处置,就算不是杖毙,也要把他们的嘴巴,全部打成稀巴烂,叫他们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南姗静静道:“我要给咱们的孩子积福积德,不想造杀孽。”
好吧,她也没胆子取人性命,当众打板子,算是给所有人提个醒,四个男的再罚到田庄做粗活,算是降级成最末等的体力劳动者,碧云和丹霁出了内院,也在外院留不得,她们在内院的待遇,比寻常人家的姑娘过得好的多,罚到田庄干重活,估计也做不动,索性辞退回家算了。
萧清淮涮净头发后,拿起摆在池岸的干毛巾,自己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若有人再犯呢,你预备怎么处置?”
南姗嘴角一勾,不明意味的哼哼笑道:“他们嘴巴不是爱说话么,我就让他们说个够……王府里头大的很,收拾出一间空屋子,也简单的很,我要在屋中供上一尊佛像,谁敢再胡说八道,就统统跪在佛前,给我大声念佛经,一天只给吃两顿饭,每日必须念足八个时辰,谁中间敢偷懒停下来,或者声音不够响亮,就拿藤条打一顿,等他们念足七日之后,再将他们撵出王府。”
萧清淮一时之间,久久无语,好半晌之后才道:“……不是所有人都识字,能看懂佛经的……”
南姗十分无所谓道:“这个不打紧,只要他们会说‘南无阿弥陀佛,佛主保佑,善哉善哉’之类的佛语就成,这几句短话,先念上一整天,我看他们舌头打不打结,嗓子冒不冒烟……”
萧清淮又是一阵无语,片刻后,从水里站起身,带响一片哗哗的水声,又随手捞起一幅宽大的干毛巾,胡乱地裹在身上后,便走到白玉床边坐下。
南姗蹭到萧清淮身边,就着干毛巾给他擦身子,轻声道:“我虽不能给王爷搓澡了,拭发擦身还是可以的。”
沐浴过后的萧清淮,睫毛还染着湿漉漉的水汽,伸手覆到南姗的肚皮上,轻轻的来回抚摸:“姗姗,我心里很烦。”
“我知道。”南姗毫不犹豫地应道,手下捏着柔软的毛巾子,一点一点擦干萧清淮身上的水珠,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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