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不是都很拽吗?很能打吗?”说着说着余子清想起了父亲瘫痪在床上那憔悴哀伤的样子,心中不禁越来越气,终的铁棍举了起来一妈的敢打老子的老爸”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再次刺耳地在黑夜中响起,但没人敢上前一步只感到遍体生寒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里似乎也在隐隐作痛
地上,余和邦痛得额头冷汗直流,却不敢多声,他怕万一惹火余子清,把枪指向他的脑袋
从余子清铁棍敲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余子清敢这么做
余子清一脚把余和邦踢开,然后缓缓走向余和广等人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恐,脚步再往后退
哐当,哐当也不知道谁率先扔掉了手中的家伙,抱着头蹲在地上
“子清,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就那天你爸来这里闹事的时候,不,不是闹事,来讲道理的时候,一时混蛋了,出了一架后来你爸被打瘫疾,那真不关我的事情”余和庆,村纪委书记蹲在地上哆哆嗦嗦地道
“那是谁干的?”余子清突然把枪一转,指在了余和广的头上
余和广一个哆嗦,嘴唇上下剧烈地抖动了起来,目光有些害怕地看着蜷缩在地上,抱着手臂的余和邦
他们一个是书记,一个是村主任,而且还是堂兄弟该知道的事情,他余和广都知道
余子清稍微把枪用力顶了一下,余和广马上叫了起来:“我说,我说是和邦,是和邦叫一些社会上混的人干的”
虽然村里的人其实心里或多或少都猜到一些,但话这样明明白白地被讲出来,围观的村民还是忍不住用愤恨的目光盯着蜷缩在地上的余和邦,没有人怜悯他,甚至有人恨不得余子清真用枪蹦了他的脑袋
这种人渣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竟然连自己村的人都敢下这么狠的手
“很好”余子清牙缝里一字一顿蹦出了两个冰冷的字,然后拿起铁棍狠狠地敲在余和广的手臂上
敲完之后,余子清把铁棍往余和庆等村干部面前一扔淡淡道:“你们自己动手今天之后,只要你们老老实实不要惹事,我家和你们的梁子就算揭过了当然如果你们有其他什么想法,那么我就不敢保证你们以后的日子是否能安然渡过”
村干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看了看余和邦三人抱着手臂的惨痛样子,村纪委书记余和庆猛一咬牙,拿起铁棍递给身边的一位村干部,道:“和永,你给我来一下”
那位叫和永的村干部犹豫了一下,就拿起了铁棍,然后朝余和庆的手臂砸了下去
他们知道,自己出手比余子清要轻
铁棍转了一圈,重回到了余子清手中
余子清拿起手枪,随便倒腾了几下,一把手枪被他拆的七零八落,然后余子清高高举起手,将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手枪洒落地上,目光缓缓扫过余和庆等村干部淡淡道:“记住我跟你们说过的话,还有请帮我传话给余子灿、余和利和余正孔三人,叫他们好自为之,那一棍就先欠着当然他们如果不老实,那就不止一棍那么简单了”
余子清冰冷如剑的目光,让余和庆等人浑身战栗,后背冷汗直流,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余子清冷冷一笑,一边拿着棍子敲打着手掌,一边往外走去
围墙外已经聚集了不少闻风而来的村民,看到余子清一脸平静从容地拿着铁棍从书记余和邦家里走出来,没有人敢吭一声个个都用复杂的目光默默注视着余子清
那目光中,有畏惧有欢呼,有佩服,有不可思议”
看着余子清那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漫漫夜幕中,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今生休想忘掉今晚这么血腥森冷的一幕,也休想忘掉这个看起来斯文,但骨子里却狠冷到了极点的读书人
“打电话,给老子打电话报警”余子清一走,余和邦立刻叫了起来
但没有一人打电话那些村干部看了余和邦一眼,然后无声地往外走,经过那条脑袋崩裂脑浆血水流了一地的大狼狗时,他们情不自禁加快了脚步
没有人不怕死,他们也不例外刚才他们已经深深切身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们很清楚,余子清敢杀人这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直觉,说不清道不明,但只要他们一想起余子清看他们如刀子般的目光,他们就只想远远地躲开这个是非之地,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看着平时对自己前倨后恭的村干部们,个个逃似得要走余和邦感到无比的失落和愤怒,对着他们的后背忘乎所以地咆哮了起来
“你们这群胆小鬼就一个余子清就把你们吓得尿裤子了吗?老子有人你们看着,老子马上叫人来把他抓了,让他坐牢敢打老子,老子要整死他们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