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9日,这应该是王诩他们停留在伦敦的最后一天了,他们开始收拾起行李,准备离开。郝德森太太对这两位还是颇感不舍的,因为要再找两个像这样出手大方且没有不良嗜好的租客是很不容易的。
到了傍晚,他们吃完了最后一顿晚饭,猫爷道:“今晚十二点整,也就是五个小时后,我们就去把锥伯干掉,然后回来休息一会儿,明天早晨,我们就坐船离开这个国家。”
“哦。”
“这就是你要说的?”
王诩虚着眼回道:“你觉得我还应该说什么?”
“重点不是你要说什么,而是你要对谁说……”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啥……”
猫爷冷笑了一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诗兴大发地低吟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王诩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蹦出一句:“多管闲事。”
…………
午夜,如期而至,猫爷站在路灯下,手中提着那盏绿色的煤油灯。
王诩从巴克斯特太太的住处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他醒目的伙伴,于是便走过去问道:“你用灵识追踪我?”
猫爷哈哈大笑两声:“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你去了哪儿。”
王诩的脸上露出了非常诡异的神色:“嗯……你要知道,我只是去和她道个别……”
“你……不用跟我解释……”
“可你的眼神如此猥琐……”
猫爷听了这句以后,眼神变得更加猥琐:“我只是感到羡慕和费解……在你经历的几段感情中,你往往扮演的是被人喜欢的角色,就好像一个肥仔坐在巧克力生产线尾端张着嘴等着。这对一个宅男来说,简直是奇迹般的遭遇……”
王诩长叹一声:“哎……我们走吧,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猫爷跟在他背后道:“把你的多愁善感收起来吧,我们一会儿要面对的对手可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可以打败的。不过你要记住……”他说着就举起了那绿色的煤油灯:“无论光明的白昼、漆黑的夜晚,一切罪恶无所遁形!”
“切……”王诩实在不想就这个灯再次与他吐槽,他脚下奋力一踏,跃入了高空的浓雾中。
猫爷笑了笑,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原地,虽然他和王诩的动作相同,但那份收放自如的沉稳和超然入圣的控制力,却让同样一个腾跃给人天差地别的感觉。
他已经忍得太久了,自从来到了这个年代,猫爷根本没机会发挥三成以上的实力,此时此刻,他终于要迎来一个强大的对手,一个期盼已久的发泄对象。
…………
锥伯在黑夜中徘徊着,他已记不清很多事情了,只有杀戮的本能和对女人的仇恨占据着他的思想。有时他觉得自己还活着,有时却又清晰地记起自己成鬼后所有的事。
在几个月前,他就陷入了自身思想和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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