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迁被活捉啦!”这一道声音,穿金裂石。将那些还在战斗的党项人彻底震憾住了,自己的主将已被擒,打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杨延融大喝道,抢过一匹党项人的战马,一只手提着李继迁,往人群人冲了过去,一路上,党项士兵们纷纷将手中的武器扔在了地上。人们自觉的让开一条道来,杨延融大笑着一路走过去,竟然畅通无阻。
党项人停下手来,宋军也自觉的停下来了。现在,他们是胜利的一方,理应接受失败者的欢呼!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吼吼!”
“李继迁,你看到没有,我说过,你跑不掉的!”杨延融呵呵笑着,回头看着面若死灰的李继迁,说道:“怎么样?现在信了吧?啊哈哈……我杨延融可没有诸葛亮那么大的胸襟,会给你来个七擒七纵,放你一次也就够了,可惜呀,你这家伙太不识好歹,想要在我大宋背后捅刀子,所以,你千万别怪我为什么要万里迢迢的跑到你们的地盘上来。”
李继迁嘴巴张了张,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不过,心里却是一阵冷笑,我李继迁的地盘人少地小,如果不在我有生之年争一争的话,以后哪有我党项人的立足之地!
“儿郎们,将这些党项人拔了衣甲,集中看押起来!”杨延融大声命令下去。
经过这一战,杨延融带来的五千兵马,也不足四千人了,光是战死的就有一千来号人。毕竟以五千之数对战两万人马,这实力差距也确实太大了点。好在杨延融见机得快,率先将李继迁活捉了,否则,这次死的人将会更多。
尽管如此,党项人死在宋军手下的人绝对不会少于三千数,看着堆得高高的尸体,杨延融叹息了一声,我将你们活生生的带了出来,却是将你们送入了不归路。但是你们放心,你们的家人,我杨延融绝对会好好的养着的,你们的父母,妻儿,我都会当作自己的父母一样,你们的妻子就是我的姐妹,你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安息吧!
“全体都有,脱帽,敬礼!”杨延融大喝道,首先将自己的头盔摘了下来捧在胸前,对着这一千三百五十二名战死的宋军行了军队里面的最高礼节——三跪九扣大礼。他没有跪过皇帝,也没有跪过太后,但他却对这死去的一千多号兄弟们跪了下来。
三千六百多人齐齐对着这一千多战死的弟兄行军礼的场面,将那些被绑着手脚默默的呆在一边的党项人们彻底震憾住了。
行完礼,杨延融看着这一万多人的俘虏,眼中一股杀机闪过。是不是应该把这些人全都杀了?
“妹夫,你又想?”潘豹看着杨延融的那一道目光,心中一惊,失声问道。
“你来!”杨延融看了他一眼,只见潘豹将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
“你不来,那我来!”杨延融拔出一把刀,便要上前去砍人。潘豹大惊失色,喝道:“你疯啦?若是此事传回朝中,你就准备着被那些老夫子们骂死吧!”
杨延融咬牙一笑,说道:“只要咱们不说,那些御史们又怎么会知道?潘豹,你怎么变得如此迂腐了?这些人若是不杀,党项人就能把他们武装起来,日后报复起来的话,你能承受得了那种后果吗?想想吧,西北一带的汉民们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你没有去过府州,我可是去过的,他们在咱们汉人的土地上无恶不作,难道他们杀得,我们汉人就杀不得么?”
“可是,你这样做了,与禽兽何异?人不能跟禽兽相比,他们是禽兽,咱们是人!”潘豹大声喝道,想要让这个杀红了眼的家伙改变想法。
杨延融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做人做得太久了,偶尔做一回禽兽,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不是吗?”,说着,大步走了出去。
“全体都有,弓上弦!”杨延融大声命令。
“哗!”
“吱吱吱!”
三千多号宋军立马就将弓箭对准了那些俘虏们。
被捆在柱子上的李继迁大惊失色,喝道:“杨延融,你说过,不杀他们的!你怎么可以出耳反耳?”
“哈哈,李继迁啊李继迁,枉你是个反复无常之人,难道就不允许我反复无常一回么?”杨延融仰天大笑,喝道:“放箭!放箭!放箭!”
“嗡!嗡!嗡!”
“噗!噗!噗!”
弓弦颤动声,利箭射入肉体的声音交织着响起,一万多号被捆着手脚的党项士兵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一拔接着一拔的死去。
李继迁声泪俱下,大声痛骂着杨延融,恨不得吃其皮肉,喝其血。但在已经杀红了眼的杨延融的面前,这些痛骂声又有什么用呢?
“疯子,疯子!”潘豹指着杨延融,大声道:“我一定会将你的所作所为向官家如实禀告的,你就等着挨参吧!”
杨延融脸上闪过一丝残忍过后的快意,裂嘴笑道:“去参吧,最好让我永远不要在朝中为官,让官家将我给赶出朝野,那我就满意了!”
潘虎看不过眼了,说道:“大哥,你为何老是要跟姐夫作对?我觉得他就做得很对,杀人我也有一份儿,你是不是也要将我也参了?”,说着,取下背后的弯弓,搭箭便射!
金玉走上前来,拍了拍潘豹的肩膀,也不说话,取来一张大弓,搭上三枝羽箭,拉满弓,松弦。
“嗡嗡嗡”三道白光分射三名党项人的咽喉而去。
“杀人,怎么能少得了我呢?”于小虎走过来了,弯弓射箭。
申青越走过来了,赵虎也走过来了,就连杨排凤也过来了,几人俱都不说话,引弓,搭弓,松弦,箭出——噗!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此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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