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去计较这些。
至于身后紧跟着的记者群,他会一一记在心里,不说报复,但以后绝壁会拉进采访黑名单!
……
燕海影视学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胡建生气恼的一拍桌子,粗声道:“为什么开除张衡?你们做父母的,难道不知道原因?张衡身为在校生,擅自休学一年,勾结校外不良势力,借高利贷,为学校的声誉带来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还有,这是什么?碧螺春?你们这种做法就是行贿!你们是觉得儿子给学校丢人丢的不够?”
桌子上的碧螺春茶砖被胡建生猛地扫落在地。
他声如洪雷,就连在办公室外的行人都忍不住驻足。
听到在学院里耳熟能详的张衡二字,室外三三两两的行人顿时嗡嗡的讨论起来。
“张衡?里面是张衡爸妈?”
“怎么回事?张衡不是被开除了吗?”
一时间,越来越多的在校学生得到消息,纷纷聚集。
办公室内,编导系主任王洪生,辅导员宋自强面面相觑,虽然觉得胡院长有些大题小做,但毕竟是院长手下工作,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看向同样脾气暴躁的张衡父亲,却是忍不住微微叹息。
张承望气的浑身发抖:“丢人?丢什么人了?我儿子做事光明正大,休学是经过你们校方的同意的,勾结不良实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儿子勾结了?!你身为一校之长,你,你颠倒黑白!”
黄文敏见丈夫言辞激烈,也不劝阻,她心中也堵的很,没有人愿意听到别人这边编排自己孩子。
张承望气的脸色发红,在部队里本他就是火爆的脾气,二十多年过去,即便岁月流逝,年龄渐长,也改不了本性,又好面子,被胡建生这么说道自己儿子,心中的怒火早已旺盛。
他一夜未睡,眼睛布满血丝,眼看就要到了爆发的边缘。
胡建生冷哼一声,嘴角讥讽之色更浓。
“张先生,先消消气……”
这时,编导系系主任王洪生说话了,他穿着一身灰色八卦衣,在旁边犹豫了会儿后,便说道:“我理解你们做父母的心情,但是,学校已经删除了张衡的学籍,而且很不巧,昨天张衡的学籍已经已经报给教育部高教司,学籍的注销已经不可挽回……”
“是啊,二位即便再来争吵,也于事无补啊!”辅导员宋自强苦笑道。
他是张衡的辅导员,是整个编导系99级的保姆,对张衡的事情也早有耳闻,对张衡的发迹也是惊讶不已,他搞不懂胡院长为什么要强制性的要开除张衡。
在宋自强看来,学生即便是歌手出道,也好比毕业后默默无闻,只能在剧组跑场务做灯光师强。
当初张衡申请休学就是经过他的手,他对前因后果看的也最明白。虽然不满院长的独霸专权,但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如果想确保日后不被穿小鞋,他也只能随波追流了。
“删除学籍?”
张承望夫妇震惊了,学籍删除是小事,还可以动员一些关系到教育部复原,但上报给高教司,可就实打实的被删除了,想恢复都难了!
除非重新入学籍,可却相当于大学新生!
张承望的怒火一下子被这句话给浇灭了。
黄文敏的心也凉了,被关警察局还能取保候审呢,校方这是成心不想给自己儿子留后路啊!
“你们这样做是不合法的!”张承望彻底冷静了下来,对校方的怒火,开始转变为对儿子前途的担忧。
原本,张承望已经给儿子设计好了一条平坦的未来道路,等张衡毕业后,就像好友郭永昌一样,考公务员,做一个官场体制内的人,工作稳定,不求大富大贵,但求能平淡的度过一生,这是他这当父亲的最大心愿。
在现在这个毕业证相当于工作敲门砖的社会,没有毕业证,几乎就连门槛都踏不过去!
“不合法?”胡建生冷哼:“我身为燕海影视的院长,在这里,就是我说的算!”
办公室外,一群在校青年趴在门口兴奋的听着办公室内的对话,他们早已知道张衡的学籍被学校单方面删除,但没想到事主张衡没来,他的父母,却是千里迢迢从江北老家来找校方论理了。
这让他们大是兴奋的同时,也大感无趣,张衡怎么没来!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冷哼一声,直接推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教育部就是因为有你这样在背后搞小动作的领导,才导致我泱泱华夏的文娱业,一直振兴不起,你说的算,我倒是想问问,你算老几?”<!--章节内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