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舒夜别过脸去,尽量不去看花未央的脸。
“哼!”花未央不悦的冷哼,最讨厌他这种死撑的模样了。不过如今他动弹不得,她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恶作剧的念头一起就停不下来,她伸手摸上他的脸:“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哼哼!”
舒夜眼一抽,看着她,怎么看怎么像痞子!
“你想怎样?”
“一个问题一件衣服,若脱光了,你就在这儿躺着等你的暗卫找到你,或者等到你自己能行走。当然,也有可能在你等待的过程中就路过一个小寡妇小娘子什么的上了你!”
舒夜难以相信的瞪着她:“你敢?”
“你看看我敢不敢?”花未央冷冷扬唇,“第一个问题,问天的反噬到底有多厉害?”
舒夜想了想,说:“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不老实,脱!”外袍直接被扒下,露出青色天光绸的里衣。
他的皮肤极白,在青绸的映称下更白!花未央扯着他的里衣,十分惊奇:“咦,你穿得这么少?这可麻烦了,我想问的问题还有很多。”
“娘子这样热情的帮为夫宽衣解带,莫非忘了你还在生气?”舒夜哭笑不得,没想到她真的要扒他的衣服,哎,他太天真了!
解腰带的动作就这样僵住,连同她脸上的奸笑。是啊,她不是还在生气吗?她的眸光在流转,不等舒夜松懈便沉了脸道:“激将法?对我没用。”素手直接扯开里衣,露出,她奸笑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会真想让你的小弟弟晒太阳吧?”
呃,这女人……
舒夜苍白的脸腾的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不会伤及性命,但会令我短时间内无力动弹,就是恢复了十二小时内也不具备杀伤力。”
“只是这样?”花未央有些怀疑,“那为什么时寒夜拼了命的要让你走火入魔?”
舒夜抿了抿唇,以示抗议。
“当然,这是第二个问题。快说!”花未央催促道。游戏规则是她定的,又没规定要问几个问题,她可以慢慢来。
舒夜犹豫了一下,道:“一旦走火入魔,我便会坠入人间地狱,轻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重则不死不灭却失去理智成为活死人,凭人操纵,为祸人间。”
丝——
花未央倒抽一口冷气:“天下武功何其多,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为什么要修练?”
“若无问天,我十年前已死。”舒夜目光微暗,面上多了几许痛色——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痛到他不想回首!
花未央沉默了。素手搁在他胸前,随时准备扒了他的里衣,此时却如有千金重,怎么也移动不了。掌心下是他的心跳。
砰,砰,砰……
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心脏,激起一团团风云,然后是久违的心痛。
置之死地而后生!舒夜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是怎样残忍的事把他逼上绝路!
——修练问天的人没一个善终。五年之内舒夜必死无疑!
耳边回响起舒荛的话,未央的心阵阵发紧,仿若被针扎,绵绵密密全是痛!一次反噬就这弱成这样,他真的会死掉吗?他才二十一岁,五年后二十六岁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时光啊!
舒夜不知她在发什么呆,看她脸上阴晴不定,又久久不说话,主动问:“你怎么不问时寒夜与我有何过节,会知道我的弱点?”
“时寒夜已死,你与他的过往便过去了,何需再问?”花未央轻声喟叹缩回手,“你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走?”
“三四个时辰吧!但要使用武功恐怕得到明天。”舒夜说,他险些被时寒夜激得走火入魔,又在最后关头强行二次蓄出问天之力带她逃出生天,这次的复原时间恐怕比往昔都要长了。看她面有忧心,他微笑道:“放心,冷风会找到我们的。”
四周都是高山,虽然植被茂密却了无人烟。这个时候睿王的卫队、她的手下、太子的人都在找他们,若是让舒荛的人抢先找进来就麻烦了。他们不能坐以待毙!她站起来:“你在这儿躺着,我去给你找点儿吃的来,然后我再去找出口。”
“不必。陪我躺一会儿。”他拉住她的衣袖,祈求道。
花未央犹豫了一下,在他身侧躺下来。累了大半天,又是打架又是砍藤曼,她的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一松懈倦意便袭了上来。
阳光暖暖的照着,两人并肩而躺,谁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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