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碧瑶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恐怕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家小姐被人如此无礼的捏住小手,偏偏小姐还是连反抗的念头也没有。如此,碧瑶不由得又多看了我两眼,心中怕不住猜测这眯眼坏笑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怜月当他人之面,被我捏住小手后,也不由得绯红至鬓角处。想挣脱,却又不敢,只得默默承受那掌心中传来异样的热气。
好半晌后,怜月才回过神来,娇声细语道:“我给公子准备午膳去。”说着,便以这个借口迅速挣脱我手,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飞奔入院内厨房,反手关门后,便扶着门扇不断娇喘。
呼。我将留有余香的手轻闻了一下,笑容更甚。
“吴公子请入堂休息,奴婢这就去沏茶。”碧瑶满脸狐疑,却又不能失了礼数,只得悉心交待。
步入厅堂。此厅堂也是简陋之极,堂前壁上挂着一副陈旧却干净的匾额,其书藕塘斋三字,笔法沉稳大气,毫不张扬,似是出乎于名人之手。而其下,则是一条供祖祭仙用的长台,一方普通梨木八仙桌,几张长凳。而临门却搁着一张春櫈,惹得我遐想联翩,若是夏季时,怜月薄衫飘飘,躺在这春櫈纳凉,该是个什么光景?或许整个苏州城的青年才俊,会排队来观看吧。
“吴公子,敝斋一切简陋,唯有粗茶以待客。”碧瑶行了个礼,便招待我在长凳上,边沏茶端水。
我茗了一口热气腾腾的香茶,喝惯顶级贡茶的我,原本以为会对此茶皱眉。然而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此茶竟然别有一番滋味,虽则清淡,然其幽香却延绵悠长,直钻心扉。
“好茶。”我由衷的赞了一声,不由好奇问道:“碧瑶姑娘,此茶是何处出产?滋味竟然如此独特?”
碧瑶见我问得,轻轻抿嘴笑着道:“此茶不过是附近山野的野茶罢了,今岁春季小姐刚回苏州时,领着奴婢一起去采摘,回来后却是小姐亲自动手炒培,至于此茶为何独特,奴婢也说不清楚。”
今时此刻,我不免对怜月的印象分大大增加了不少。此女不慕奢华,甘心居住在这简陋的小斋内,所喝茶叶也是亲摘亲炒,端得是异于普通女子。
再与碧瑶闲搭了几句后,遂借口方便出了厅堂。一个闪身窜入了厨房之内,果见怜月正在做饭。然而看她样子,似是神情恍惚,连我进来也未曾发现。
作弄心顿起,捏手捏脚走到她背后。忽而一手按住了她的嘴巴,一手却又握住了她坚挺的玉峰。
正在怜月惊恐万分之时,我却凑到她耳旁压低着声音恶狠狠道:“劫色,你有权保持反抗,不过一切反抗均会成为我更加兴奋的理由。”
原本惊骇的怜月,一听到是我的声音后,却马上松驰了下来。伸出丁香软舌,搁着面纱在我手心中如猫咪一般的舔舐。娇喘若兰的微微呻吟,如泣如诉,穿入耳中惹起一片荡漾。
一阵异常麻痒感钻入我的心扉,一丝一丝,却又不断撩拨着我的欲望。脑子中只有轰得一声,欲望刹那间膨胀起来,下体顿时坚若钢铁。我急忙趁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连续运了七遍清心诀,才将满腔的欲火强压下去。
呼,我抽回了那只被怜月反姓搔扰的左手-重重地吐了口气,娘的,欺负怜月习惯了,差点忘记了她本身也是媚术高手,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差点用媚术攻破了我的心防。
怜月此时回过头来,眼神中竟见了一丝娇笑,小女人成功捉弄自家男人后的得意神情。却让我差点忍俊不禁。
“算你扳回一城。”我呵呵笑了笑,搁着面纱捏了捏她的俏鼻:“看来你小魔女早就知道我进来了,偏生还要装出一副神情恍惚模样来骗本老爷。真是调皮。”
“那,大老爷要怎么惩罚小囡儿啊?”怜月又转若忧怜,怯生生的懦懦道,然而眼神之中,却又不断得勾着我。
“小囡儿?”我哑笑,怜月偏生还有这么个极具特色的小名儿。笑归笑,但是她用这个名字来自称,不由得让我心中起了一阵怜意,双方的心灵刹那间被拉近了许多。
不过,那惩罚两字,又让我心生邪火。双手搂住她腰间一翻,将她背对着靠在我身上,低声磁音道:“你做的菜要糊了!”
怜月顿时大吃一惊,叫了声不好,急忙又手忙脚乱的炒起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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