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红幔随风轻舞,榻旁烛光妖艳地舞动。良久之后,怜月娇喘未息地依偎在我怀中,两行清泪挂在那完美无暇的素面上,表情似泣还喜。
我大感满足的玩弄着她那双玉足,轻轻抚着她那光洁如玉的后背,轻笑道:“月儿似乎在后悔,要不为何会哭泣?”
“爷,奴家不依啊。”怜月在我胸口轻捶一下,止住泣声娇道:“爷您明明知道月儿的心思,却在这个时候还要来调笑月儿。”
我却一本正经,故作疑惑道:“本老爷又非月儿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月儿的心思?”
月儿气极,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气鼓鼓道:“平常看你倒是满机灵的,奴家想什么都瞒不过你。偏偏到这个时候,却又来装聋作哑。哎,看来奴家真是所托非人。”
我歼笑起来:“有个方法,倒是能让本老爷知晓月儿在想什么?”我猛的翻身而上,邪笑道:“那就是本老爷变成条蛔虫,钻进月儿的肚子里。那样月儿想些什么,本老爷就会一清二楚了。”
“啊……还来?”怜月立即轻呼起来,颤道:“您就饶了月儿吧……”
……
次曰清晨,甫一醒来。便见到怜月一身淡雅素装,端着盆水向我走来,只是双腿之间,明显因为昨曰战斗过于激烈,以至于行动不甚方便。
怜月见我贼笑眯眯的盯着她羞处不放,顿又脸红耳赤起来。只得赶紧转移注意力,碎步走至身旁,低语道:“爷,奴家伺候您盥洗。”
心中顿感幸福,任由得她用那笨拙的手法,帮我净脸洗手。闭目喃喃道:“月儿,你堂堂圣门身份尊贵的圣女。如今干这等伺候人的活,心中不觉得委屈么?”
怜月柔声轻道:“月儿跟了爷,只觉得好幸福。从未想过什么委屈。再说了,从昨夜开始,月儿再非是什么圣女,月儿只是爷的一房妻妾。伺候爷,月儿也是心甘情愿来着。”
我笑着摸了摸她那光洁如玉的俏脸,惹得她一阵娇红之色,遂即又正色道:“月儿你既然这么想,爷也绝对不会亏待了你,爷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怜月欣喜,轻柔地偎依在我怀中,用那江南人特有的甜糯嗓音轻颤道:“月儿得爷如此厚爱,此生足矣。”
两人不禁又缠绵悱恻了一番,依依相偎,享受着安详的平静时光。良久之后,月儿才轻声问道:“爷,昨曰在慕容府,听您说要让月儿做什么来着?”
我睁开眼睛,注视着怜月那双清澈的眸子,淡淡道:“月儿,你也知道。爷早已经设置好了一个圈套,让圣,不,让魔门乖乖地钻进来。”怜月已经算是脱离了魔门,我说话间已经无须再顾虑什么,顿了顿又道:“月儿,你如此冰雪聪明。应当知道如何做了吧?”
怜月良久未语,轻叹一声道:“爷,非是月儿不想帮您。只是圣门对月儿,既又救命之恩,又有养育之恩。月儿冒此大不违,私自脱离圣门,心中已经很愧疚了。如今要让月儿再彻底地出卖圣门,这,这叫月儿如何……”
我眉头皱了起来,脸色亦有些阴晴不定。怜月见我脸色如此难堪,情知惹怒了我,急忙跪拜在我面前,抱着我的大腿泣道:“爷,圣门虽然助纣为虐。然对月儿来说,却如同再生父母,这叫月儿如何忍心……月儿斗胆,恳请爷放圣门一把,勿赶尽杀绝。”
“哼。”我满面怒容的站起身来,拂衣而起道:“魔门如此投递卖国,月儿你竟然还要为他们说好话。你真是让我好失望。”说着,就要往外面走去。
怜月这才知晓,这次是让我真的动怒了。忙不迭从身后抱住了我,惊声颤道:“爷,月儿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走。月儿,月儿听您的就是。”
我止住了脚步,缓缓回头,轻轻搂住她因害怕而剧颤不已的娇躯。声音转柔道:“月儿,非是爷不想依你。魔门对我大吴来讲,可是个心腹大患。如由它做内应,再加上大吴周围那群虎视眈眈的群狼,只要大吴稍一松懈,就是个群而攻之的局面。到时候中原大地战火动乱,百姓流离失所,更是会造成千千万万的流浪孤儿。这,这叫我如何忍心。”
“爷,您不要说了。”怜月悲泣不止道:“是月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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