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了……好难喝……”
“有点烫。”
“要是草莓口味就好了……”
身为负伤人士的雪落,懒洋洋的蜷缩在病床上,有一茬没一茬的挑着刺。压根无视掉眼前暮江流青筋暴跳的黑沉脸色,她的面前是一字排开的五、六杯香气浓郁的中药汤药。纤纤十指飘来飘去,就是不肯好好的端起一杯喝掉。
暮江流忍耐的深呼吸几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良药苦口,这好歹也是杰克专门调制的,药效好就行了,又不是饮料,要那么好喝做什么!”
“我又没病,不要喝。”她往后缩了缩,对那些汤汤水水抗拒的紧。而且这还是杰克调制的,闭着眼睛想估计都有问题。“除非你告诉我,这些汤药是治什么的?”
“丰胸的,谁让你只是颗小笼包,满足不了boss。”
暮江流没好气的撂下狠话,心里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杰克那些没兄弟义气的人全都借口跑了,留下他伺候这个难缠的主。打不得的骂不得,还不能让她知道这些汤药除了治疗伤口外,还专门是调理她那单薄的可怜的身子的。boss那么个大男人,什么时候也会有这么纤细的心思了!?
雪落慢吞吞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小巧的起伏,回想了下苏彻之前的女伴似乎都是波澜壮阔的呼之欲出,就连红狐都有高耸雄伟的一面,她的脸色变了变,低骂了一声‘色狼’,对那些汤药更加看不顺眼了起来。
她斜睨着暮江流,似笑非笑的问,“小流,你……月经不调?要不要让杰克也给你配点药调调?”
“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暮江流被气得颤抖,黑沉着脸甩门而去。
他离去后,偌大的病房里一片静谧。雪落抱着膝盯着那些汤药发呆,半响还是伸出手,一碗接一碗的端起喝掉。
虽然不知道这些汤药是做什么的,但既然是苏彻让她喝的,那她有什么不喝的理由……
这段时间他几乎日夜都在她的身边,大多时候都会默默的陪着她。他在她面前呈现了他的另一面:多情、温柔、戏谑。
当然霸气独占依旧,只是很少在喜怒无常了。更甚至,还多了一丝愧疚吧……
对于红狐,对于红狐之前晚宴上的举动,她一直沉默着,他也绝口不提。似乎都明白红狐的心脏经不起什么过大的刺激,天知道几句责怪会不会就让红狐一命归西了。每当这样想着的时候,她总是莫名的烦躁。
红狐红狐,永远的横隔在苏彻和自己之间。她甚至有一种感觉,哪怕红狐死了,红狐的影子依旧会存在他们之间,而活人,是永远都争不过一个死人的!
仰头喝完汤药,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唇,雪落发出低低的咕哝,“好苦……”
苏彻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她苦着小脸,犹如一只娇气的小猫。面前的药碗都空空的,他笑了,一只娇气但听话的小猫。
看到是他,雪落露出一个微笑,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给他一个好脸色。扬起的小脸笑的和朵花似地,指了指那些空碗,“我都喝完了,奖励呢?”
苏彻唇角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他喜欢她跟自己撒娇的感觉,“喝完了就好,小流呢?怎么不见他人?被你气死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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