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艳已经是花容失色,她们的心被深深的刺痛着,冰欣云自不用说,而敖月此刻才发现自己心中对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子已经有了不可磨灭的感情,华雅青也是无法想象,几次的见面竟让自己的心深深烙印下了寒枫雪的影子,此时她的心事如此的疼痛,冷秋艳的心同样也被狠狠的扎着。敖阳、冷无涯他们也是脸色骇然,心中空白一片。
寒枫雪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惊慌,紧紧的挣扎了两下并没有能够挣脱束缚,他也就放弃了,看到铺天盖地射来的土刺,他知道,对方是想抢时间把他击杀,像这样束缚住自己的变态技能是不可能能够持续很久的。
“还是老师有先见之明!”寒枫雪微微一笑,心中有些佩服柴老,似乎找就算到了自己会有一天遇到现在这样的局面。
火雾又是涌现了出现,将寒枫雪埋在了其中,谁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垂死的挣扎么?
火雾中的寒枫雪,五系实质光芒在他的前方浮现,将先一波到达的土刺给拦在了外面,同时在他的面前凭空浮现了古琴九霄环佩,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琴弦竟是波动了起来,每一次的波动,都有一缕的元素跳动,像是一个个的符号,寒枫雪竟是在控制着空气中的元素之力波动琴弦,这听起来是多么的骇人听闻。
这也是他练习已久的功课,在几个月前,柴老便是命他经常熟练元素的弹奏,没想到今天竟是排上用场了。
所有的人也是愣住了,在那层朦胧的火雾中,没有惨叫声传出,却是传出了肃杀的琴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能够明白,但他却是知道,寒枫雪还没死,这已经足够了。
琴弦拨动的速度不断的加快,肃杀的气氛也是在增强着,元素之气不断的蹦跳不停,而劲气也是不断的射出,并没有奔向远方,而是漂浮在他的身前,土刺终于是冲破了元素的防御,但劲气的光幕已经形成,叮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土刺越来越多,而劲气也是消散之后再次凝聚,挡在寒枫雪的身前不让土刺前进半步。
束缚寒枫雪的水蟒比寒枫雪想象的时间要长,在火舞消散后,他的身体还是被紧紧的缠绕着,这一幕的场景又是何等的震撼人心,那凭空跳动的音符,那一道白色透明的光幕,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许多人的理解范畴,尽管有许多人见识过寒枫雪的琴技,此刻还是被震得心都有些麻木了。
那些心痛担心寒枫雪的人也是松了口气,而对面的敖天宇却是诧异的看着寒枫雪,露出恍惚的神色。
身体一轻,束缚终于消失不见,寒枫雪也是缓缓的往下降落,漫天的土刺也是消耗干净,落在地上,寒枫雪将九霄环佩收起,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整个的大广场没有一丝的声音,在他们的内心中,都只有刚才的那一幕又一幕,绚烂无比的强大技能,各种诡异变态的身法,更有神鬼莫测的琴技,在场的人知道,今天这一场战斗,将永远的跟随者他们,难以忘怀,即使已经料到了这场战斗必然精彩无比,但他们仍没有想到会达到这个地步,这已经不是精彩两个字能够形容的了,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敖天宇的轻笑声打破了场中的寂静,对着寒枫雪淡淡道:“收回我的话,四大学院最起码还有一个不是废物!”此时敖天宇对寒枫雪的实力也是有点佩服,尽管对方和他是处于对立面,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寒枫雪的实力,在刚才的水蟒束缚,已经是他将一个强大的技能和天赋技能相结合的产物,在他老师废了许多心神的研究下,才帮助他完成创造出来,但没想到,却还是没能奈何的了寒枫雪。
寒枫雪没有说什么,长枪再次出现,他第一次在战斗中产生了疲惫,从一开始的四大学院排名战,体内的劲气和元素之力已经是消耗太多了,心神更是消耗巨大,但他相信,几个如此强大的技能,对方的元素消耗绝对比他更夸张。
空中的小雕试了两次没能冲破网状结界,正准备动用秘法,但听到寒枫雪传来的不用担心的声音,它也是安静了下来,冰凉的眼神看着结界圣马,即使对方称为圣马,但面对它,小雕还是保持着王者的高傲,但它也知道如果想要冲破对方防御自己也必然付出极大的代价,也就没有动手,只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当然,从始至终它就没怀疑过自己能冲破结界圣马的结界,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高傲和自信,尽管对方号称结界同阶无法突破。
相比起小雕,结界圣马却是眼神警惕的看着散发七彩光芒的小雕,面临小雕气势的威压,它心底竟然产生了一丝的畏惧,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对方可能比它更高阶,进化的潜力也比它更大,但它也不怕小雕,对于自己布置的结界,它同样有着绝对的信心。
于是,两只强大的魔兽就僵在了空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寒枫雪缓缓的提着长枪向敖天宇走去,对方想要他的命,那么他也用不着客气,他可管不着什么技神山的,我不惹你,你同样杀我,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杀机在眼中闪烁着,敖天宇自然也是看到了,但他却只是淡淡的一笑,寒枫雪想杀他,他又何尝不想杀寒枫雪,经过一段时间的查访以及技神山在皇城中的眼线,他便是知道,他家族的灭亡,便是由寒枫雪牵起的导火线,而见到小雕后,他又知道,大军抓捕敖阳失败,一切也是因为寒枫雪,两个人竟然产生了重合,任何一条就足以定寒枫雪的死刑了,可以说,他对抄斩他满门的皇帝都没有对寒枫雪的恨深,成王败寇,他的父亲叛乱失败,自然得承担后果,但他同样不会让皇帝好过。技神山要保持超然的地位,不会随意干涉世俗间的事情,但他却是来解私人恩怨的,一切也只能靠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