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明白,别人我管不着,可是你,你为什么会帮那个混小子?这不是明显的帮着他来打击我么。”
丁颖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怎么,我为什么不能帮他,我为什么一定要帮你,你看看你的表现,你凭什么让我和人家帮你,他碍你什么事了,你们俩年龄差不少,各有所长各负其责,就干部队伍来说,你们整整差了半代,你怕他什么,怕他超过你?你李向冬三十一岁就当了县委常委,那么多四十上下的同级干部没见嫉妒,他常宁为什么不能在二十四岁当县长助理,我告诉你,向冬,我对你最近的表现,很不满意。”
“再说了,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那个常宁是有很多地方不如你,但他也有一些优点和特长,是应该值得你学习的,就拿那笔计划外救灾款来说,哪一个人去省里能一下子要到这么多?你能吗?你再看看,无论青州哪个县,都在尽力挖掘这种人才,为什么,因为每个县每生都要有这样的人去省里要钱,打击一个常宁很容易,可今年明年,谁来为青阳县要钱?以我看,刘守谦的弃权票也投错了,作为一县之长,全县的大管家,他应该投的是赞成票。”
李向冬苦着脸不敢回答,记忆中,好象作为长辈的丁颖,从没有用这种严厉的口气批评过他,自从丁颖调回青阳工作以后,两家虽然平时来往不多,但丁颖对李向冬非常关照,也对他的仕途发挥了比较关键的作用,不过,随着李向冬的不断升迁,和过于顺利的人生,个人的性格缺陷逐渐的暴露出来,丁颖对他的失望也日渐增加。
在常宁看来,丁颖的话,却包含着对自己的表白,其实大可不必,李向冬已贵为县委常委,地位和影响力可以说和丁颖已经平起平坐,怎么为人如何处世,应该是他自己的事人,性格决定命运,旁人是劝不进去的,特别是象李向冬这样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尤甚。
恰好李向冬两口子背对着楼梯口而坐,只有丁颖是正对着楼梯口坐的,常宁便乘她抬头之际,探出身去摇了摇头。
丁颖起初一怔,但随即明白了常宁的意思,便一边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一边在心里感叹,常宁是对的,李向冬现在左联刘守谦和孙青,右和郭江滨莫国强勾勾搭搭,可谓左右逢源,风生水起,怎么能听得进去别人的话呢?
于是,丁颖便缓了口气,重又恢复了平和的口气,“向冬,你刚进常委班子,遇事尽量低调一点,宣传部的工作甚至比你在城关镇时还要复杂,往往看似一个简单的小问题,不加注意,就会酿成大事故的,因此,你要静下心来,先熟悉你的本职工作吧。”
李向冬点了点头,脸色有所好转,也不敢再把话题往常宁身上带,“丁姨,你对郑志伟这个人怎么看?”他其实心中对常委会上的挫折念念不忘,潜意识里,早把常宁和郑志伟当成了未来的对手和绊脚石。
丁颖又是心中一叹,李向冬有点鬼迷心窍,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自己刚进常委会,立足未稳,就想着别人的东西,将来非栽跟斗不可,“郑志伟么,我对他了解不深,工作上也没有多少联糸,但觉得他有其父亲的类似性格,为人比较低调,你以后要多注意和他搞好关糸。”
又说了一阵无关痛痒的话,丁颖得了常宁的提醒,心中有所警觉,不敢再说些敏感的话,又心牵楼梯上干坐的常宁,便转移话题和小英聊起今年夏季的流行衣服来,很快便叽叽喳喳,谈兴渐浓,搞得李向冬索然无味,逮个空档起身告辞了。
常宁坐在沙发上,盯着送客后回屋的丁颖,认真的说道:“丁姐,你是对牛弹琴,可牛不领情啊。”
“嗯,”丁颖坐到常宁怀里,轻叹一口气后说道,“小常,象向冬这样的性格,是走不远的啊。”
两个人搂着,互相吻着对方,逐渐的恢复了客厅里的浓情蜜意,丁颖更是主动,拿手刺激着常宁最容易激动的地方。
常宁轻笑道:“每个人都在赌自己的人生,丁姐,我们何尚不是呢?”一只手在两座高山上爬行起来。
“……有种快乐,总是,那么的惊险……那么的刺激……”丁颖低喃着,全身放松的张开,然后慢慢的缠住常宁,“好弟弟,现在,现在不要讨论别的问题,好吗?我需要你,需要你的充实,需要你的疯狂……丁姐饿了,你,你快些喂饱她……”
该转移阵地了,常宁抱起了丁颖,“丁姐,我坚决执行领导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