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也是有些把持不住,尤丽除了一套薄薄的绵毛衫,里面竟空空如也,白玉在手,嫩滑如脂,不觉自己也是浑身发热了,更要命的是,尤丽的两条玉腿,有意的在挑逗下面的兄弟,人家本来就有意见,正欲破衣而出呢,这下倒好,有人挑衅,让他更加的怒火中烧了。
常宁拍拍肚子表示吃饱了,早已满脸通红的尤丽,立即扔了筷子,双手搂住常宁的脖子,双目含春,娇羞的说道:“小常,下面,下面该吃我了。”
“呵呵,这有何不可,本职工作,本职工作嘛。”常宁抱着尤丽就往楼走。
常宁喜欢在孙华洋的床“办”尤丽,好一番肉搏苦战,比以往的更投入更猛烈,尤丽根本不是对手,她本是短促型选手,来得快,丢得也快,常宁才使了五成功力呢,她就连败两次,喘着气不住的告饶。
“呵呵,你这个小骚货,真是不经办啊。”常宁照例靠在床头,欣赏着慢慢爬起来的尤丽。
“你……都是你太,太厉害了么……我,我已经努力了……”尤丽委屈而满足的说着。
“哼,你以后要是还敢有事瞒着我,我就这样不停的办你。”常宁似笑非笑的说道。
“小常,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尤丽爬坐到常宁身,讨好地为他点了一支香烟,“有很多事情,你,你不知道的,现在我就给你说说,行吗?”
常宁见尤丽终于要坦白了,噗地笑道:“嫂子,在老孙的床说老孙的事,这,这合适吗?”
“去你的,你,你都把我那个了,还说什么合适不合适,”尤丽趴到常宁宁身,让自己的双峰在他的身慢慢的揉擦起来,“唉,老孙他什么都好,就是不会交朋,在青阳县,他和你虽然不是朋,但毕竟也是同盟军,我敢保证,老孙他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嗯,这点我承认,老孙对我确实坦荡,当然,他是有心无力,就象对你那个无底洞一样,呵呵,有心杀敌,无力阵,”常宁笑着点点头,伸手在尤丽的胸脯揉搓着,“嫂子,那,那我们现在这样,也太对不起老孙了。”
“这倒没事,谁让他,他没那个能耐呢……唉,说起来都是命啊,要不是他到基层挂职,也就不会发生那个事了。”
“小常,这件事我本不该和你说的,现在我告诉你,大概在五年前,老孙刚从省直机关下放县里工作的时候,在河州地区的东湖县担任常务付县长,刚好东湖县遇到了一场特大冰雹的袭击,当时的县长出差了,县政府的日常工作,全由老孙顶着。”
“有一天,他到下面的乡镇,当时还是叫人民公社的,指挥组织抗灾救灾,在回来的路出了车祸,虽然没受什么重伤,但是那个,那个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碰了一下……”
“后来,后来他那个就慢慢不行了,当时大家的思想也不开放,那,那个出点事生个病,羞于开口么,是我逼着他去的,到处找医院看医生,包括很多江湖郎中,民间偏方,钱花了不知道多少,可还是治不好啊,有时候,有时候倒偶尔能……能举一下,可终究还是不行了……幸好老孙他是个工作狂,精力都放在工作,那方面就想得少,倒也过得下去,但是……”
“呵呵,但是,嫂子你那方面比较强烈,熬不了了,对?”常宁拉过被子盖在身,乐呵呵的笑道,“嫂子,你说归说,手也不能闲着,说,继续说,一边说一边干活,革命生命两不误嘛,呵呵,我喜欢咱俩一丝不挂的说话。”
“说什么那,你,你这个人,就是坏。”尤丽羞道,双手却依言动了起来,当然,嘴也是没闲着的,“我是说,老孙虽然克服了那方面的缺陷,但是,因为治病,借了不少钱,就是这个原因,老孙还卖了老家的房子……结果,后来差点因此而铸成了大错。”
常宁奇道:“嫂子,不会,老孙可是公职人员,花钱看病可以实报实销的嘛,怎么会搞到卖房子的地步呢。”
“在公家的医院看病可以报销,这在江湖郎中那里花的钱,还不是要自己负责啊,你可能不知道,老孙有个远房亲戚,在财政部工作,官不大权不小,后来,财政部搞机关财务支出改革试点的时候,就通过老孙,把试点放在了东湖县。”
“其实,老孙也是作茧自缚啊,大笔的医疗费只报销了一部分,债务还是成了我们家沉重的负担,结果,不知道是有人故意的,拟或是无意的……反正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个套子,摆在那里让老孙去钻的。”
常宁飞快的双手,摸索着尤丽的两座高山,“嫂子啊,你下面的话,如果不应该告诉我,就请你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