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多听太傅说些。太傅知道,父皇他如今病了。这么一来,本宫就更加不能荒废了学业,将来有负父皇的期望,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张凡听朱翊钧这么,差点都要笑出来了。所谓急中生智,没想到朱翊钧在这个当口竟然能想得出来这么一番让人无可辩驳的大道理。
不过面对这情景,张凡还是有招数的。
“殿下好学之心,当真举世无双。\”张凡说道,“只是微臣实在是有些……不过殿下莫要担心,即便是微臣不在,也绝不会耽误殿下学业的,这里就有一位现成的。”说着这番话,张凡将目光看向了冯宝。
接收到张凡的注视,冯宝也是面色再次正了一正,就连腰杆也挺直了不少。
“冯公公的学识可不在微臣之下。”张凡继续说道,“且不说这宫中所藏得字画,有不少都经过冯公公的查验,就是冯公公所撰写的基本几本集子,那也是文采非凡,当真是堪比状元之才啊!”
面对张凡的这番夸耀,冯宝并没有露出什么羞愧的神色,反而是一脸更加自信的模样。\毕竟张凡刚才所说的东西,出了那些个修饰的词语有些太过夸耀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也全都是真事,并不是弄虚作假的。
“可是,太傅……”朱翊钧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就说不出来。一张笑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张凡,眼中甚至都隐隐有了泪光的闪动,就差说出一句“求你了”这样的话了。
而旁边的冯宝见到这副情景,脸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张凡能看得出来,他心中绝对是不怎么高兴的。
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张凡面露难色地看了看朱翊钧又看了看冯宝,最后只得长叹一口气,看着冯宝用极度无奈的口吻说道:“冯公公,你看这……”
“张大人切莫在意。\”冯宝立刻露出了一副微笑的模样,“想来也是因为太子殿下平日里都是由张大人教导。倒不是什么学问高低的问题,这突然换了人,殿下想必也是不会习惯吧。张大人还请受些累,再在此与殿下授课。咱家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办,过些时候再来也好。”
“唉,既然这样,那就有劳冯公公多跑一趟了。”张凡立刻摆出一副非常抱歉的模样,对冯宝说道。
“张大人哪里的话。”冯宝立刻是一副不敢当的模样,“这都是为了陛下和娘娘办事,咱家自当是义不容辞的了。殿下,如此奴婢便先告退了,待过些时辰再来殿下这里。”说完这些话,冯宝也不等朱翊钧跟他说话,就自顾自地转身离开了。\
看到冯宝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这里,朱翊钧这才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张凡明知故问,“怎么就跟刚刚遇到了什么险事一般的模样?”
“险事?”朱翊钧反问一句,“那简直就是祸事!还好他走了。”
“他?”张凡依然在明知故问,“殿下说的莫不是冯公公吧?”
“不是他还能有谁!”朱翊钧没好气道。
“不知殿下为何不喜冯公公?“张凡疑惑地问道,这次可是真的,”冯公公他人也算是不错,对陛下也是忠心无比,也从不干什么霍乱朝廷的事情,反而还颇有些政见。微臣的老师张居正张大人就对冯公公颇为欣赏。”
“这些个本宫都明白。”朱翊钧一副失落的模样,“但是本宫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害……有些有些不喜欢这个冯宝。”朱翊钧这一放松,差点就说漏了嘴,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给说出来了。
张凡看他这模样,在心中笑了笑,开口说道:“微臣看殿下定是有什么地方误会冯公公了。等会等到冯公公再来这里,与殿下二人相处一段时间,殿下便能明白了。”
一听张凡的话,朱翊钧才想到冯宝等会还要再来,他赶紧拉着张凡的衣袖,哀嚎着:“老师,你……你可要救救本宫啊!”
“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张凡赶紧说道,“冯公公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再说了,他还能有胆子欺负殿下不成。倘若他真敢这么干,殿下告诉微臣一声便是,微臣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为殿下讨回一个公道。”
见张凡这么,朱翊钧这回可算是彻底没辙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张凡。
而张凡却是一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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