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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知道?你就可劲地吹吧,你是想在我面前显摆吧?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你老赵的为人也是这么的不地道,也不看看咱老柳是谁呀,显摆到我这里来了。”柳严东闻言,差点没将胡子吹断,冲着赵昌山已经一阵鄙视,不过末了他又羡慕地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个老家伙也不知道那辈子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居然让你白捡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婿,不过你个老小子也别得意,你有个好女儿,咱们家也有,小心我让小霜把你这好女婿给抢过来,哼!”
赵昌山对于柳严东的话那是一句也没听懂,可他就认准了一个事,那就是眼前的这少年正在跟他的女儿谈朋友,记得以前他跟女儿通电话的时侯,确实有听女儿说过这回事,尽管他没见过刘凡,可是他从女儿的话中描述得知的情况,可不就是跟眼前少年将军吻嘛,再加上刚才柳严东说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就这一瞬间赵昌山一双老眼越发得贼亮,看着前方的刘凡大方得体的表现,心里那叫一个乐啊。
“哎呀!老柳啊,这人的运气真的来了,谁也挡不住啊,谁让咱有个好闺女呢,这事你是羡慕不来的。”就这么一会儿赵昌山也开始得瑟起来了,说起话来还略带着几分痞性,紧接着赵昌山又说道:“还有你也别提你们家小霜了,人如其名,整个人跟一冰块似的,别到时没谈成,先把小凡给冻伤了,那可就什么都空了。”
“得意个什么劲啊你,你又不了解我小凡老弟,他那是神功盖世,小小寒气算得了什么啊,而且我家小霜可是他的老师,这叫什么来着,对!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他还没结婚,那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柳严东看着赵昌山说话时的那个得意劲,就恨不得上前揍他一拳,只不过现在场合不对,再则赵柳两家是世交又是亲家,他自然不可能随便乱来,不过他倒是在心底暗下决心,回家后一定督促女儿将刘凡给抢过来,倒是得意地可就是他了。
赵昌山闻言顿时暴起喝道:“哎呀!好你个老柳头呀,居然想做出挖人墙角的缺德事,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你柳家想抢人,别说门了,窗都没有。”说罢,赵昌山便已撸起衣袖准备跟柳严东来一场“大战”。
而柳严东是个军人,自然不是怕赵昌山这个“酸秀才”,两人就那么顶牛,针尖儿对麦芒儿的,眼看着一场大战再所难免,而这时周围的其他人也被两人的吵闹声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向两人投来疑惑的瞩目礼,同时他有不少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若是两人在这么庄严的阅兵仪式上出了洋相,那倒是影响可就到了,在场的几乎是同一水平的华夏高官,人在官场行走难免就会有政见不合的政敌,到时再那么一打压,就算不丢官弃职,最少也可能让两人止步不前,虽然以两人的年纪上升的空间不大,但还是很让人不爽的。
“石头、剪子、布……”
“石头……”
“布……”
“啊哈,结果还是我赢,就你这个老兵痞子的丘八样,从来就没一次能赢得过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记住少打我女婿的主意啊,呵呵……”两人比试过后,还是赵昌山笑到了最后,而且还是笑得忒得意的那种。
“你个穷酸秀才少得意,不就是脑袋好似一点嘛,有啥了不起的,他们年轻人的事我可不管,若是今后他们俩日久生情,那可就不是我能够控制到了的喽,哇哈哈……”而对面的柳严正闻言自然是顶不服气,于是便耍起了无赖,这还真的很附和他的性格,赵昌山这回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喽。
“你这明摆着就是耍无赖嘛,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都老大不小了,还学别人家流氓耍无赖呀你……”赵昌山与柳严东让识了半辈子,自然清楚他的为人,对于他的无赖行为自然也就是口头上谴责一翻,随后两人又跟没事人似的,将“基情”无限度地发扬光大,因为此时温首长偕同刘凡来到两人跟前,他们也不得不暂时“罢战”。
而其他人看到原本一场紧张而又激烈的“斗殴”即将上演,本着看好戏的心态驻足观赏,就差没搬张凳子了,可谁知转眼间风云变幻,“斗殴”成了闹剧,这不禁让想看好戏的人大失所望,更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失望透顶,不过失望归失望,大家都是混迹几十年官场的老油条,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无色地境界,自然也就不会表露出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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