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任生”这不就是在向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挑战嘛,要是让你任意地生下去的话,那么迟早华夏连能站人的地都没有了。
“哇!你的名字好有趣哦,不过你说话也很风趣,咯咯……”小妮妮听完秦任生别出心裁的自我介绍后,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就连硕大的一双眸子也快眯成一条线了,倒是刘凡跟柳凝香两人只是微微一笑,而秦广海脸色可就有些难堪了,但又好像有些自责,毕竟这名字有他一半的责任,虽说名字只是一个符号,但是一名好的名字对于天真良善的小孩子来说,还是相当重要的。
不过就在这个时侯,秦广海的面色上却露出了黯然神伤之色,好一阵之后他才缓缓地干咳道:“咳咳……那个?这个?怎么说呢,我妻子在孩子出世的时侯,因为难产去世了,那个时侯的我一无所有,本来还有希望救活过来的,但是……那些可恶的医生,他们就是一群披着天使外衣的屠夫,因为我家里没有钱,他们硬生生地将我妻子的药给停了,最后我妻子含恨而终,所以为了纪念我的妻子,才给小胖墩取这个名字的……”
话说到这里,秦广海整个人深深地陷入了自责与懊悔当中,老大的一个男人,竟然流起了马尿,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由此可见秦广海对于自己已经去世的妻子用情很深,也从侧面看出秦广海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真男人,更是一个好父亲,不然也不会在百忙之中,陪儿子来玩了。
“爸爸,你别哭啊,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名字的,因为那是妈妈赐予我的,我相信妈妈在天有灵,也会保佑我们父子俩平平安安的。”小胖墩看到父亲伤心落泪,心里也是没由来一阵酸楚,竟然会主动安慰起自己的老子来了。
“你个混小子,老子那里有哭啊,只不过是被沙子吹进眼睛里了嘛,哎呀,这里还真奇怪,室内的风沙也这么大。”秦广海自认为自己是条汉子,自然不会在儿子面前装熊了,嘴硬不肯承认自然熊了,不过儿子好糊弄,他可不认为刘凡也傻,尴尬地向刘凡说道:“让兄弟跟弟妹看笑话了,呵呵……”
“呵呵……怎么会呢,秦大哥是性情中人,你是多虑了,其实我也挺敬佩秦大哥的为人的。”刘凡不可置否地说道。
“兄弟你这个躁我呢,呵呵……咱自己知道自己的事。”秦广海不愧是久经商界的战将,对于过去的往事看得很透,面对这样的事情依然能够与刘凡谈笑风生,这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出来的,说话间顿了一下后,秦广海又感慨地说道:“往事一切不看堪回道啊,不过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哥哥我总算是争气了一回,现在事业上总算是小有成就,在沪海开了一家珠宝公司,若是兄弟跟弟妹有陷遐到我那小店,想要什么首饰尽管挑,谁让咱俩一见如故呢,哈哈……”
秦广海的大方倒是让刘凡好感顿生,倒不是说贪他这点见面礼,而是秦广海这人是个值得一交之人,对于现在刘凡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物质的东西已经看得很淡了,相反他对身边的亲人朋友看得很重,不过刘凡这个时侯却不会去拂了秦广海的面子。
于是客气地说道:“那就先谢过秦大哥了,若是回到沪海后,有空一定登门拜访。”
“那咱们可就说定了,可不许不来哦!”说着秦广海便又从身上掏出一叠精美的名片,随手递给刘凡一张,接着又开口说道:“这是我的名片,别看上面的头衔很多,看起来很威风,可是在那些真正有钱的上流人士眼里,咱就是一个暴发户,哈哈……兄弟千万别介意啊。”
“秦广海,海洋珠宝公司董事长。”刘凡接过秦广海手中的名片,看了一眼后,默念一声,对于珠宝行业刘凡可是陌生得很,自然不知道“海洋珠宝”这块招牌代表着什么,但是在业内人士中却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海洋珠宝可是沪海最大的珠宝商,主要经营的是翡翠玉石,还有软玉,比如田黄玉石之类的,秦广海这个人也是颇为传奇,本身就是以赌石起家,后来开始从云南倒腾翡翠原石,一转手卖给沪海当地的珠宝商,这一来一回赚取差价,利润还是相当可观的,七、八年间就让他从一个一文不名的落魄汉,成为了现在独霸一方的珠宝大王,可见其个人能力也是相当不凡的。“哦!我想起来了,原来秦大哥你就是沪海赫赫有名的珠宝大王秦广海啊?难怪我听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就在这个时侯,柳凝香突然一声惊呼,好像这才想起秦广海这个名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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