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这个外甥绝非常人,因而态度上也是很热情,而且这位舅舅发展潜力巨大,四十几岁就已经是省部级副职领导了,再进一步就副职转正成为封疆大吏了。
刘凡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舅舅、舅妈们的心思呢,也是一一与各位亲戚攀谈起来,但是往往都是点到即止,看来还是自己手中庞大的资金起了不少作用,二舅舅是政府官员,需要发展地方经济来捞政绩,两位舅妈也是公司老总,更希望有一个强大的经济后盾,来支撑她们公司发展,这也正是母亲朱雨晴之前提点过刘凡的,让他看谁顺眼了能帮就帮,主要是先给儿子打个预防针,好让他有所准备。
“小凡呐,你做得很好,大舅非常感激你,我……我没守好这个家啊。”就在这个时侯,朱开宏上前拍了拍刘凡的肩膀,即欣慰又是惭愧地说道,朱开宏的话还真没有太过,朱家弄成如今四面楚歌的局面,除了老爷子的原因外,与他这个现任家主的掌控力和个人能力都有关系,甚至可以说他也得负起一定的责任,他这人的性格太过优柔寡断,缺少杀伐果断的气势,如今能够坐上总政部头把交椅,已经是他的极限,这其中朱老爷子也下了大把力气的,反倒是朱家次子朱开元在这方面要好得多。
“大舅舅,我虽然不姓朱,但是我妈是啊,除非你不把我当成自己人,不然的话什么也不用说。”刘凡倒是干脆,直接就将功劳推到母亲身上,那意思就是在说咱们是自己人,如果连自己人都见死不救,那以后谁来救自己啊。
“没错,小凡这话说得对,大哥,你就是太优柔矫情了,才……”一旁的朱开元倒是挺干脆的,上来二话不说就先说道两句,不过末了话却说不下去了,他怕伤到自个大哥的面子问题,因此也是点到即止。
“呵呵!算我矫情了吧。”朱开宏笑了笑,对弟弟的话并没有在意,也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弟弟说的是实话,即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也能猜到。
与刘凡这边的热闹相比较起来,其他几房的人可就安静多了,二房的朱开山一直都是冷眼旁观,可他心里却闹不明白,主家的人怎么就对一个“失散子”那么热情呢,再看到朱开宏两兄弟与刘凡有说有笑的模样,心里更是不愤,忍不住嘟囔道:“呸!不就是一样私生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说罢,朱开山扭头不再看向刘凡这方,想来个眼不见为净,不过朱开山这话的声音虽然很细微,可惜他并没有见识过刘凡恐怖的听力,那边的刘凡一听到“私生子”这样的字眼时,脸色猛地一沉,黑沉如墨,眼中寒光迸发出一道如有杀机般的寒光来,令得周边的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禁不住疑惑地盯着刘凡看。
然而此时的刘凡已是怒火中烧,那里还管得了别人的目光啊,冲着不远处的朱开山便是冷冷地说喝道:“朱开山……你敢不敢将刚才的话说清楚一点?背后小人你绝对别人都跟你一样蠢吗?”
“咕噜……”处于刘凡精神压力中心的朱开山,竟然不自觉地浑身打颤,心里猛地一哆嗦,不住地吞咽着干涩的口水,但随即朱开山又羞愧难当,感觉自己被一个小辈破口大骂,失了面子,于是又怒从胆边生,兴冲冲地挺直胸膛,咋咋呼呼地吼道:“怎么样,你不就是一个私生子嘛,难道我有说错吗?也不知道是从那里蹦出来的野种,Dna都没有鉴定过,还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朱家的种呢,哼!事不可对人言,我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咬我啊……”
朱开山是越说越起劲,越说心情越舒畅,好似想将十几年来所受的怨气,统统都发泄在刘凡的身上,这算不算是母债子还呢,盖因朱开山这些年心气不顺,都是因朱雨晴而已,处处压过他一头,一个大老爷们让一个娘们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以他这种浮夸性格又岂能容忍,再则如今他已经跟三大世家搭上线,指不定明天主家就不复存在了,那他还怕什么,索性豁出去了。
朱开山此话一出,所有朱家人面色变得禁不住色变,尤其是朱雨晴与刘凡的两个舅舅,一脸愤慨地怒视着洋洋自得的朱开山,如果此时他们眼中的怒火有如实质的话,估计朱开山早被烧死几回了。
刘凡身边的家人都怒火中烧了,更何况是他自己了,但是刘凡却反常地没有怒气冲天,反倒是一脸平静地说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自己赶着去投胎,那就让我送你一程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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