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那张与凤白衣一样的俏脸,对着自己说着这般柔懦温顺的话,心中不由一荡,豁然间又想起了凤白衣的那番话,顿时收敛了心神,道:“既然你明白了,就回戒指中修炼吧。 ”
蝶仙应了一声,却是面现难色。
萧文秉立即明白过来,蝶仙既然已经化成人形,自然是不愿意再到天虚戒指中去了。 当下道:“算了算了,你就在外面独自修炼就是。 ”
“是。 ”欢悦地答应着,蝶仙刚刚化作人形,并无心机,喜怒哀乐全数表现在脸上,与那冷若冰霜的凤白衣迥然不同,但却是拥有同样致命的诱惑力。
“我们走。 ”
“是,主人,哪里去?”
“天知道。 ”
“嗯?”
萧文秉解释道:“你看这里一片狼藉,被那个该死的天雷轰得一塌糊涂,我们要重新找地方住了。 ”
听到了天雷这二个字,蝶仙心有余悸地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地蓝天。
随着萧文秉走了几步,蝶仙突然道:“主人,我地蛹壳可以带走么?”
“你要那玩意干么?”萧文秉看了眼那已经是暗淡无光的大蛹,问道。
“嗯……”蝶仙侧头想了一会,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萧文秉随后一挥,将那个大东西收入戒指之中,大步离去,蝶仙则是喜滋滋地牢牢地跟在他地身后。
以萧文秉此时在天一道门的身份,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陈善吉,向他说明了来意,想要找一间新的居所。
陈善吉当然是没口子的答应,问他喜欢那种类型。
萧文秉随口选择了自己初来时所居住的房间,不料陈善吉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带着他们二个来到了原来的居所,萧文秉走进去一看,心生诧异,指着其中一间房子内的一个大洞问道:“陈师兄,这是什么东西?”
陈善吉顿时一脸的尴尬,道:“我还以为这个圆洞是长老练功时特意留下的记号,是以命令门下弟子不得修缮,真是疏忽,请长老见谅。 ”
“练功?”萧文秉立即明白过来,当初张雅琪突然出现,自己情急之下,把凤白衣拉进了练功房,后来见她莫明其妙的又从门外进来。 还以为她用的是隐身术,不料她竟是施展野蛮手段,直接敲破了墙壁脱身而去。
嘿嘿……真不愧是凤白衣,也唯有她这个性子才能做的如此心安理得啊。
在陈善吉的安排下,换了一间同样格式的房子,萧文秉表示十分满意。
陈善吉见状告辞,并对着蝶仙道:“不知凤长老打算要间什么样的屋子?”
蝶仙见陈善吉对着自己微笑,才知道他是问自己的话,当下道:“我住在这里就行了。 ”
陈善吉一怔,表情顿时古怪起来,迟疑地看了他们一眼,见萧文秉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终于道:“那好吧,二位长老若是有何需要,只管吩咐下来,弟子告退。 ”
他出了房门,连连摇头,在五行之劫中,萧文秉与张雅琪的表现,分明就是一对同命鸳鸯,怎么才过半年,就又与冷艳无双的凤长老搞到了一起,这三个怪胎真是不可理喻啊。
待送走了陈善吉,萧文秉才恍然大悟,刚才有资格来到天雷现场的,都是一些顶儿尖儿的度劫期的老家伙,陈善吉虽然是掌门大弟子,但还是没有资格前来,自然是不知道蝶仙之事,把她误认为凤白衣那也是十分正常的。
不过,萧文秉也懒得与人解释,他现在还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
掩上了门,命蝶仙在外间独自研究密简,他则来到了内间,看看左右无人,掏出小铜镜,异能过处,小铜镜上似乎闪过了一道毫光,不过瞬间消失无踪。
萧文秉心中暗惊,莫非真的是天劫威力太大,就连这个神器也难以幸免了?
“镜神,镜神……”萧文秉轻声地呼唤着,他之所以敢在天一宗主和闲云老道等人的面前夸下海口,能够为凤白衣重新炼制一把仙剑,都是因为自己的手上有着这面神器。
如果镜神在天劫之中报销了的话,那么他绝对是束手无策了。
连声呼喊了半天,就是不见一丝动静,萧文秉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皱着眉头,轻声道:“这个镜神,不会那么没用吧,连一道闪电也劈的死,算什么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