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就在他的扣子里,做得非常的好。现在这个年代,就连普通人都随便可以买这些东西,而他用的显然还是高档货。
“很精致嘛!”文涛手一动,针孔摄像机包括连在里边的一个微型储存器都在手中,而直到文涛拿在手里看的时候,杜悦泽才发现。那那是自己的。
杜悦泽的脑子有些响,怎么会到他的手中,他就在自己的眼前,怎么可能。
“把东西还给我!”杜悦泽身手要夺。
文涛手轻轻一抖,当然,在普通人的眼里,他手的速度别人根本看不到,就像是没有动一样。
“啊”杜悦泽抱着头直接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你不是说头疼吗?现在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文涛的手轻轻的一捏,将针孔摄像机以及其他的一些都捏碎,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文涛的问诊室的隔音还真不错,外边的人听不到什么,只是,屋子里除了文涛还有彦琳。杜悦泽凄惨的痛苦叫声,让彦琳都有些毛骨悚然
不过,跟在文涛身边这么久了,彦琳忍住。她知道,文医生这么处理,自然有他的道理。
仅仅是几十秒,文涛才过去取出他头上的银针,顿时,杜悦泽像是经过了一场大病,如同虚脱了一般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现在,自己说说你到底叫什么,来做什么的?”
杜悦泽躺在地上,听到文涛淡淡的问话,盯着文涛道:“我我我要告你”
“说出来之后,看我心情如何,如果我让你出去了,你随便去告。再给你五秒钟,再不说,我就让你再体会一下刚才的滋味。”
杜悦泽挣扎着想站起来,那架势要跟文涛拼命,五秒钟很快的,没等他的拳头举起来,他已经再次抱头倒在地上。
这次的时间又长了一些,等文涛再次取出银针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快疼抽过去了。
“这次给你三秒钟,如果再得不到答案,那你将会体会,什么叫做随时发病,终身难治的头疼病。”文涛这话并非是吓他,以文涛现在的能力,要做到这个太简单了。
“说我说”杜悦泽喊着,这次他什么都肯说了
杜悦泽,原名杜跃,是本事某报社的记者。还是一个有些小名气的记者,因为文涛的舒心诊所现在跃传越神,而文涛又非常神秘,没有人有他的照片,也没有他的任何采访。
这个时候,如果能弄到他的资料,那绝对是头条新闻。于是杜跃跑到这来,想搞到点新闻。
当然,现在已经见识过了文涛的手段,他自然不敢说。其实他是想找反面新闻,这样才爆炸性,才有争议,才有卖点。不过,文涛的舒心诊所一直也没有什么纠纷,在这里看过病的人,没有一个出问题的,至少到目前为止。
于是杜跃发扬精神,没有问题制造问题也要上,这才会自己假装病人想来试探。如果文涛看不毛病来,那就是他无能,如果看出来,就是庸医。
最差的,录下了文涛的影像,本身就已经是一件不小的新闻。
他的话一说完,本来心里还有些不忍的彦琳,都被气得鼓鼓的。现在她更加确信,文医生的决定一点都没有错,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坏,这不就是在坑人嘛。
杜跃也不笨,文涛的手段让他看出来,文涛并非简单的医生,看起来相当不好惹。一般的医生,怎么可能说让自己头疼就头疼,而且他那种淡定的眼神让杜跃恐惧。就算他说要给自己解剖,立刻做活体试验,杜跃都会相信。
“我我是记者,我只是想采访”稍微缓过了一点,杜跃在说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再次开始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
文涛最不喜欢这种,当出了事情之后就弄出顶帽子来,掩饰自己的行为,为自己找借口。如果不是自己并非普通人,到时候岂不是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个世界没有完全的公平,文涛也不去想这些,他的概念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
“既然你这么想要新闻,想制造点轰动,那我就送你个新闻。”